,只见花园里同样身穿月白衣装,但是却银发散落的男人。 点点花瓣在他身侧落下,一两片调皮的落在他的肩头,他微微侧身,修长的银白色睫毛,狭长凤目,清冷淡薄,烨然神人。 没有中国人能够拒绝白毛仙人,许青焰也不例外。 她放轻脚步凑上去,轻唤道:“师尊?” 沉静稳重的男人有一瞬的慌张,宽大的衣袖一挥,打散了身前的花瓣。 许青焰从他的肩头看过去,桌上残留的花瓣分明是一副女像,那眉眼像极了她。 禁忌师徒恋吗? 平日里温润儒雅,心底却存着各种打破禁忌的叛逆。 许青焰浅笑着打量眼前的清冷师尊,很快进入角色。 “师尊这么晚还不休息?” “为师见月色正好,趁兴而来。” 许青焰便不再说话,自觉走到他身边一起赏月。 夜深风凉,季晏礼看到许青焰单薄的衣裳,想揽住她的肩,手抬了一半又默默放下去。 “时候不早了,回房吧。” “师尊也是。” 两人分头回到自己的房间,许青焰特别注意了季晏礼的房间,看他转角就跟了上去。 季晏礼的住所和她并不远,但隔音出奇的差,许青焰能清楚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及衣带解开的声音。 季晏礼似乎并没有走远,他就贴着门,正在进行着某些与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 许青焰听到了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某种诡异的水声。 清冷师尊在自渎。 许青焰听到兴到浓时,季晏礼喉间难耐的闷哼,以及黏黏糊糊的摩擦声中,一声声熟悉的名字。 咔哒,门被推开。 季晏礼还维持着衣衫齐整,下身却挺立在掌心的动作,看到许青焰的瞬间他立刻放下衣袍遮住了身下的狼藉,淡淡道: “这么晚来找为师,可有要事?” “确实。”许青焰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点点走进,她前进一步,季晏礼就后退一步。 两人最终双双停在角落,许青焰伸手按住季晏礼的手掌,顺着指缝触到了滑腻的粘液。 “我听到师尊在叫我的名字。” “放肆!” “师尊没听过恃宠生娇?” 她拉开季晏礼的手,将自己送上去,两人紧紧相贴,繁琐的衣衫摩擦着,能感到季晏礼身上微凉的温度。 “师尊的体温好低,尽管做着这种事情,也还是暖不起来。” 两人的下身隔着丝绸般的衣料贴合在一起,白天才滋润过的小穴已经变得濡湿,温热的水渍透过衣料触到了裸露在空气中的性器。 “现在!立刻!停手!这是禁忌!” “师尊倒是说说所,什么叫做禁忌?” “禁忌就是不许!” “这样……”许青焰才不管,拉着季晏礼的手探入小穴,“这样……也不许吗?” 季晏礼舍不得对她动武,指尖的湿热滑腻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不断重复着禁忌二字。 “师尊错了,禁忌就是用来打破的。” 许青焰的耳语让季晏礼癫狂,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在此时达到了矛盾的巅峰,紧绷的弦儿依稀有断裂之势。 他耗尽所有的自制力推开了许青焰,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到门口却因一句“师尊,我冷”而停下脚步。 季晏礼抓着门框,五指紧绷得几乎没有血色。 “师尊,我好冷。”许青焰又说了一句。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五个字,仿佛缠绕着他的藤蔓,让他完全挪不动步子。 名为理智的弦儿彻底绷断,他转身大步流星将人揽入怀中,顺势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这场旖旎唯美的梦做了三天三夜。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次提审的时候,眼前严肃禁欲的警官和梦中清冷克制的师尊逐渐重合。 许青焰仰躺在宽大的审判桌上,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强势的进攻,威严的警帽下,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砸在她光洁白皙的胸口。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两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似的。 许青焰抱着季晏礼喘息,笑问:“警官,我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 “这搭讪词太老套了。” 许青焰故作惊恐:“那警官要给我定罪吗?” “判你无期徒刑。” 许青焰笑了,大腿蹭蹭他的腰窝:“那这儿可不能闲着。” “这是自然……” 骤雨初歇,疾风又起。 三场婚礼,近乎一百天的做爱,许青焰从头到脚都写着累,头发丝儿都叫嚣着舒畅。 多年,她问起季晏礼这两出戏的意义,季晏礼是这样说的: “无论何种身份,何种境遇,千千万万次,我都会爱上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