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止疼的药,扶他们起来。如果他们想回家了,家一直都在。”阮酒酒道。 阮酒酒抬眼看着康熙,眼里是满满的温柔和?包容。 康熙沉溺在这样的眼神里,并且愿意一直如此沉溺下去。 “想听什么故事,朕给你们母女俩儿?念睡前故事听。”熄灯之后,康熙道。 阮酒酒道:“想听森林里神鹿的故事。” 康熙低眉一笑,声音柔缓而低沉的,编着幼稚而简单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古老?的森林里,有?一只九彩神鹿。它性格温驯,爱好自由,奔跑在丛林里、溪水边……” 阮酒酒在康熙低沉的声音里,沉沉睡去。 康熙掖了掖盖到?阮酒酒肩上的被子,也闭眼睡去。 康熙睡醒时,不用睁开眼,就感受到?被胳膊、腿缠绕的沉重感。 他蹑手蹑脚的,轻轻把阮酒酒的胳膊和?腿,往边上挪了挪。 梁九功颇有?经验的,提着气踮着脚的走进里屋。连抖开衣服的动作,都做的缓慢无比,生怕抖出声音来。 直到?康熙吃完早膳,离开永和?宫,阮酒酒仍旧睡的香甜,一点儿?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永和?宫的宫人们,习以?为常的做着自己的活计,动作麻利但又轻巧,不发出一丝声音。 “主子,赫舍里格格前来拜访。” 睡到?自然醒,一觉美梦到?天亮,阮酒酒吃着早膳,心情格外悠闲。 “赫舍里格格?”阮酒酒捧着一盏燕窝,才刚吃了两口。 阮酒酒惋惜的将燕窝放下,来了客人,这早膳是不能接着用了。 “奴婢让人引着赫舍里格格在外厅坐下,茶水和?点心都送上了。您慢慢吃早膳,不着急。有?奴婢们在呢。”芝兰道。 “人既然都来了,何必让她多等。赫舍里格格年?纪那般小,别?让人传出去,我欺负个孩子。把早膳撤下吧。也是我起的迟了,今儿?好似比平日里还晚起了半个时辰。”阮酒酒道。 芝兰面色不忿,阮酒酒对着她宽慰一笑:“我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不会饿着的。早膳已?经吃了不少,无非是多一口少一口燕窝的事儿?。不差那么点儿?。” 芝兰扶着阮酒酒起来:“您真要是吃的少了,奴婢说什么不会让您出门?的。” “雅兰,你瞧瞧,芝兰她现在可会管人了。”阮酒酒喊着雅兰道。 雅兰浅浅一笑,和?芝兰站在一块儿?:“奴婢和?芝兰是一样的。您现在千小心万小心也不为过。” “行行行,你们现在都能管着我。等胤禛醒来,又是一个会念叨人的凑过来。我耳根子一天到?晚都不得清净。”阮酒酒道。 “四阿哥关心您,您心里美得很?。”芝兰道。 “就你什么都知道。”阮酒酒嗔道。 赫舍里格格在外厅坐了好一会儿?,一杯茶小口啜饮,喝了一半,才见外头有?人走过来。 宫女、太监前后环绕,满头珠翠华光四射,精美的衣裳,刺绣巧妙绝伦。 这些,赫舍里格格都不嫉妒。 唯独当阮酒酒走近,看清了那张清雅绝伦、白皙透亮的脸时,赫舍里格格手里的帕子,被搅成了麻花。 一路奔波,又怀有?身孕,德妃怎得还是如此好看,不见一丝憔悴。 白如美玉的皮肤,漂亮如林间溪水的眼睛,看起来比她还要水灵。 可是,自己才多大年?纪。德妃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赫舍里格格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怪皇上一点也不看重自己。 小花骨朵儿?如何和?一枝正?在盛放的花儿?相比。 赫舍里格格起身站在椅子前,甩着帕子行礼道:“赫舍里氏给德妃娘娘请安。” 阮酒酒抿嘴一笑,听着赫舍里格格童稚的声音,和?善道:“赫舍里格格不必多礼,坐下吧。” “是。” 赫舍里格格腿站直,头微微低着,一直等阮酒酒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