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子,陈染伸手拽他领带,他顺势吻她。 黑色衬衫的下摆时不时拂过她的腿根,又麻又痒,他剧烈深入地抽插,性器时而脱离布料的遮掩,露出粗长狰狞、布满青筋的一截。 黏膜摩擦的声音暧昧混乱,她的腿间被拍击得通红一片,密集的喘息声胶着在一起,她不期然想起了第一夜。 那时候……她想的是…… 她要这所有的一切。 性器碾压着穴肉,重重压榨出层迭极致的快意,穴内重重紧缩,不断痉挛,她眼前遍布彩色的光点。 她想把他含进去,不让他再拔出来。 “周临止!”她的声音像呻吟又像哽咽,伸出手,被他接住,十指紧扣。 在摇曳中她视线朦胧地看着他的脸,喃喃地许愿。 “我要你。” 他攥住她的手,撞进她最里面,沙哑应声:“嗯。” 突然房门被急促敲响:“时间到了!” 门外是客房服务员在大喊。 这不可能有四个小时! 毫无防备,她惊惶望向薄薄的木门,本能戒备地紧缩,咬紧了体内的器官。 这力道几乎可以称为……嚼。 周临止禁不住发出低吟,喘息着艰难进出,抽插十几下,撞进深处,性器弹跳,激射出大量白浊。 他退出来,扔掉避孕套,掰开她的双腿,低头舔舐一片湿滑的花瓣。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拱起了腰。 周临止还记得她那次在微信上说的话。 她要他舔。 舌面舔开已经被摩擦得鲜红的花瓣。 急促的敲门声一直不停,咚咚咚咚。她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在快感中脖颈后仰成弧线。 怎么回事……周临止居然不停,好像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她说不能湿哒哒的。 他连连吮吸那些山洪般的水液。 “开门……” 她紧紧拽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推开还是拉近,双腿在他的手掌中绷紧挣扎,却动不了分毫。 唇瓣一次次含在她下身亲吻,濡湿弹软的舌尖勾起,顶开被抽插过太久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他舔到了内壁潮热软烂的嫩肉。 “唔……”即使咬着嘴唇也不能克制呜咽,她高高地挺起腰肢,下身已经悬空,在颤动中,蓦然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液。 她听到他连声的舔吸吞咽,但是来不及,已经淋透了他整张脸。 恍惚中门外“滴滴”一声,宾馆的人用房卡刷开门了。 陈染猛地坐起来,用手里的羽绒服遮住身下,连同周临止的脸。 但门并没有开。 他舔舐她尚在颤动的肿胀阴蒂,掀开头顶的羽绒服,从她腿间抬头宽慰:“反锁了。” 她浑身打颤,放松下来,大腿夹住他的头,眼前漆黑一片。 她本来想享受花八十块嫖周临止的恶劣快感。 再也不这么干了。 该死的……云端宾馆。 他拆了第二个套,抱住她,又一次插进来。 扰人的敲门声一刻不停。 她埋在周临止的西装里,嗅着他身上的香气和古怪甜腻的性液味道,被插得头晕目眩,神魂颠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