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嘉泽才碰了你几下,你都湿成这样?还连内裤都湿透了?” “我没把你操够?你的骚穴就这么想被他操吗?” 他在胡说什么? 怎么又扯到祝嘉泽? 温柚羞愤咬了住下唇,“你跟我只是保守秘密的关系,别的事你管不着。” “炮友,对吧?”晏濯咬紧牙根,不怒反笑。 温柚忽然听到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 肉棒没有任何前兆的插进来,令她的热汗瞬间沁了出来。 温柚脚尖刚落地,就被他以后入的姿势撞得一个趔趄。 “嗯啊!” 随后,晏濯便掐着她的腰几个深挺,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既然是炮友,那今天就做到我爽为止。” 火热粗壮的柱身插进花穴,挤得蜜液滴落,又很快退出去,再挤入。 每次都是整进整出,昨天还只插进来一个龟头,今天已经进了一半。 “啊……啊啊啊……走开……啊啊……” 温柚连声音都被撞破,人很快顺着台壁往下滑,又被他扣着腰狠插。 一次进入,她白软的臀瓣被男人极其用力的腰腹压扁,又在他退后时被一只手狠狠掰开。 “走?我进来的时候你可咬的很紧呢。” “……好涨……呜…” 温柚感觉身体都要被劈开了,昨晚还是酸胀,现在却很痛,连手指都进出吃力,怎么能承受他的那一根,“你……你出去……” 湿淋淋的爱液和温热的软肉吸附上来,晏濯爽得也热汗淋漓,“是你的骚穴太紧了,怎么操都操不松。” 他心里憋着气,捞着女孩的腰身又是几十下抽插,温柚一开始还觉得痛,后来甬道随着不断分泌爱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更滑了,进出也更顺利了。 正是在他快要尽兴时,身下的温柚却扭着臀,语带哭腔地往前躲。 “……我不要了……放开我……” 性器被挤出滑腻的穴口,令晏濯青筋暴起,他咬紧压根,一把将人抓住抱起来,令她背对着镜子靠在自己怀里。 晏濯也将龟头对准她的蜜孔,狠狠顶腰迎上去。 肉棒直接搅动着她的肉壁转了个圈,巨大的酸胀感令温柚尖叫着想往上躲,“啊啊啊!” 可双腿没夹住他汗淋淋的窄腰,下坠时,也被迫咬得更深。 她的细颈朝后仰成一个弧度,瞬间泄了身,浑身发软地倒进了男人坚实的怀里。 可脱力之余,脑海却冒出忽然的念头—— 都去了这么久,洗手间不会来人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