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受辱少年本是落潮城里张大户家的小儿子,名唤张鸢,时年张鸢刚出襁褓,正当牙牙学语,却不料母亲早亡。 幼年的张鸢还懂不得悲,有人却懂得喜。张大户的宠妾姨娘赵氏,借此便上了位,当了家。 赵氏早年被张大户买来,原是给多病孱弱的夫人,也就是张鸢的亲生母亲做侍女丫头的。 张大户本是强健之人,早年间常常连着多日与夫人厮磨,夫人体弱,受不住这夜夜的折腾,于是有一日便躲去了偏房,只让丫头赵氏留在屋内,等老爷回家解释,若是老爷不依,执意要见,想着这许多年来丫头也已大了,只能辛苦这丫头就身服侍。 夫人安排时,这丫头只是羞着脸,也不应声。 等张大户夜里进屋,稳坐凳上,却不见帐床中的夫人,只听得房门缓缓关了。 张大户只当是自己夫人回屋,徐徐说道: “这么晚了,有什么张罗,打发下人去做……夫人……” 话未说完,只见是丫头赵氏挪着莲步,悠悠进来。 “夫人呢?” 赵氏默然不语,直走近了张大户的身边,行了一个万福,顺势勾开了自己腰身的束带,肩一沉,一身丝绸锦缎的衣裳便落在了脚边。 看这衣服如水滑落,张大户这才反应,这一身行头,本不该是下人穿的。 不过张大户一抬眼,便忘了衣服的事儿。 正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赵氏低头侧目,一手遮胸,一手挡腿,一腿曲着,脚下拈着绣花鞋,娇羞万千,不疾不徐的说道:“老爷……” 这声音似是情愿,又似是不情愿。 “夫人……让我……今日……伺候老爷……” 一言一语,一瞥一瞧,多一分则太妩媚,吓退了君子,少一分则太素雅,钓不起小人。 不待张大户言语,赵氏便颓然坐倒,扭着屁股,爬到了张大户脚边儿,拿脸蹭着靴边儿,甚是乖巧。 张大户虽是商贾之人,却也讲耕读传家,虽见这丫头的殷勤,早已心火难耐,但仍守着一分端正。“夫人若是有恙……也不必……”话未说完,却被赵氏抢了话头。“我先为主人洗脚吧……” 原本侍女丫鬟为主人洗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张大户心想,这丫头此番宽衣解带,乃是因为从小未曾读书,只知伺候人,不通识礼教,方才有此番谄媚……若是准她为我洗脚,且还需得端盆倒水,用这时间,正是言传身教的好时机……想到此处,看着身下乖巧的赵氏,便缓缓应了一个“好吧。” 只见赵氏并未起身,只是抬手为张大户脱靴褪袜,然后将张大户的双脚稳稳搁在毯上,抬头扬起脸来,却又怯生生的看着别处。“老爷,奴给您洗脚……”说罢又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张大户的脚背。 张大户没曾想到,这洗脚居然是赵氏拿自己的舌头洗,一时间不知这是何规矩,如何是好。等缓过神来,赵氏嘴巴已经贴到了毯子上,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