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将背上的背篓卸下?,陆铁栓抬脚迈进堂屋,搀着陆政安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政安,你真?没事?” “已经没事了,今儿劳烦两位兄长了。”陆政安表情歉意的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既然你没事了,我们也就先回去了,有事让淮书去喊我们。”说罢,陆铁栓继续说道:“地里活儿也不多了,你这两天就别?下?山了,我们几个足够了。” 陆政安也不同他客气了,毕竟宋淮书这两天额头不能沾水见汗,他还是在家看着比较放心。 “行?,那就让铁栓哥你们费心了,等到播种的时候,我再过?去。” 陆铁栓又嘱咐了两人几句,随即便?领着几个孩子往外走。见陆迎春还低着小脑袋站在门口?,陆铁栓走上前拍了下?她的头,无奈道:“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家?!” 见陆迎春还瘪着嘴一脸不开心,陆铁栓用?指头戳了额头一下?,“若不是你淘气淘的没边儿,小宋咋会磕到脑袋?!你还嘟噜着个脸跟别?人欠你银子一样,趁着长根叔和长根婶儿不知道这事儿,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咋办?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瞒得住。我看啊,这丫头一顿竹笋炒肉是跑不掉了。” 陆家多男丁,家里的丫头几乎都是被娇宠着长大的,陆迎春就更不必说了。她算是陆长根老来得女,与族里诸位姐姐,哥哥年龄相差甚远。表面他们是都是平辈,可若真?论起来跟拿她当闺女疼没什么两样。 看陆迎春哭的跟小花猫一样,陆家兄弟心里既心疼,又好笑?,揪着她的脖领子一路领下?了山。 …… 陆政安休息了莫约一个时辰基本上也就恢复如初了,只是嗓子还是嘶哑的厉害。 捧着宋淮书的脑袋仔细看了下?,见那伤口?以及伤口?周边红肿严重。陆政安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见此时时间还早,便?收拾了一下?东西,找了一顶幂篱帮他扣在头上拉着宋淮书下?山往镇上走去。 宋淮书心知自己?办错了事,见陆政安拉着自己?去药铺,心里纵然不愿也不敢反驳。两人磨磨蹭蹭来到街上的药铺时,已经将近申时。 陆政安带宋淮书来的还是上次陆长根缝合伤口?的那家,陆政安领着人进门后,径自来到大夫的诊案前坐了下?来。 因为没有病人上门,闲来无事的大夫正坐在桌后研读医术。看到有人过?来,便?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上次陆长根的事情,那大夫对陆政安还有些印象。看到对方再次上门,便?开口?问?道:“原来是你啊,这次又怎么了?” 陆政安将宋淮书的幂篱摘下?,扶着宋淮书的肩膀说道:“我契兄方才不小心磕到了额头,您看下?这伤口?可要紧?” 那大夫一听宋淮书起身走到宋淮书跟前,仔细看了看,见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又重新走回到桌案后坐了下?来。 “伤口?没什么大碍,红肿都是正常的。就是这几日莫要沾水见风就行?了,家里若是有创伤药的话,直接可以回去了。若是没有,去柜台买一瓶即可。” 陆政安上次在小满会上因抓小偷被割伤手,曾买过?一瓶创伤药,所?以也就扶着宋淮书站起了身。 中午的突发事件,两人当时又累又怕,也没想起来午饭这茬儿。如今确认宋淮书没什么大碍后,放下?心的陆政安这才觉得腹中空空。 带着宋淮书来到一处馄饨铺子坐了下?来,陆政安让店家帮忙下?了两碗馄饨。 “这会儿太阳还挺大,你等下?吃完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街上买些东西很快就回来。父母亲那里就不要去了,咱俩都这个样子,他们看了只会跟着担心。等到你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带你回去。” 宋淮书本就没打?算回去,听陆政安这么说便?也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要买什么东西?家里好像都不缺嘛。” 闻言,陆政安本想揉了揉他的脑袋,可是又唯恐此举扯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所?以也只能作罢。 “没什么,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就行?了,我最多两刻钟就回来。” 看着宋淮书捏着调羹乖乖点头,陆政安将碗里的汤喝掉把钱付掉,直接来到菜市街。 陆政安熟门熟路在街角找到了一位卖鸡的大娘,花了四?十文买了一只鸡后,又找到正在收摊的张屠户,低价买了几块儿猪大骨,以及一扇排骨。 见陆政安空手而来,张屠户大方的借了一个小的背篓给他。 听到陆政安道谢,张屠户瞧着陆政安脸上累累伤痕,颇为同情的砸吧了一下?嘴。 “兄弟,这疼媳妇儿是件好事。可是吧,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