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方慈其实没太关注国内的财经新?闻,但?宋家毕竟也是换了家主,整个改头?换面,不同以往了,“……李佑贤管理,这些年宋家应该增值了不少。” 话?一出口,方慈立时察觉到不该提这个人名?,正想换个话?题,就听陈巧月冷笑一声,“这宋家,早该改姓李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那宋承业怎么也想不到吧,年轻时的风流韵事,留了个崽儿,倒是把家业都拱手?让人了。李佑贤还挺狠。” “不是这样,”方慈道?,“李佑贤跟我提过一嘴,宋承业本来就是打算把家业留给他的,他知道?宋裕泽不成器。”末了,补了句,“你也知道?,李佑贤不是那样的人。” “哦~”陈巧月拖长尾音阴阳怪气,“这么看来,他们家是一脉相承的情种啊,家业还要?留给初恋情人的崽儿。” 方慈沉默着去看她的表情。 戒了酒,她整个人气色好了许多,脸色一贯是冷着,显出一股娇蛮大小姐的刻薄劲儿,但?若细看,那眉眼间,分明还有几分爱而不得的脆弱和恹恹。 “……月月,你想聊聊吗?你俩的事儿?” 陈巧月嗤了声,转眼看她,眼神里满是讽刺,“我俩已?经没事儿了,”摊摊手?,“毫无?瓜葛,清白得要?命。” 她转移话?题,“不聊我了,你呢?闻少那样的人,怎么求婚的?单膝下跪了吗?” 方慈几分不好意思,点点头?。 陈巧月感叹,“难以想象,闻少那样的人竟然真的会下跪。”又问,“……什么心情?被?求婚感觉好吗?” “他求得很突然,”方慈循着她的话?回忆那时的心情,“……我当时完全是懵的,都答应了,戒指也戴上了,还是没有实感,整个人飘飘然,像在做梦。” “你哭了吗?” 陈巧月像是对这种事好奇得不得了。 “哭了,”方慈道?,“我也没想到,在那种时候,人处在巨大的情绪冲击之中,真的会先哭出来。” 事实上,她哭得一塌糊涂,心脏都被?充盈填满,只想更紧地抱他,更仔细地看他。 “真好啊。为你们开心。” 陈巧月由衷地叹道?,“我也算是从头?到尾目睹了你们这一场,现在想想,每一步都很好,分开的那几年,你完成了学业,闻少也把集团完全握在了自己手?里,”说着,她眸光微动,“我其实最羡慕的,是即使分开,你们还是顾着彼此,闻少一年往返那么多趟,只为远远看你一会儿,更不提一直派两个人保护你安全了。而且,你其实也没有太为难他,刚回国不几天,就和好了。” “真好啊,”她又赞叹,眼睫低垂下来,笑得几分落寞,“……这年头?,有真心就已?经很难得了,更难的是,你们对彼此的心意一直没变过,难以想象,闻少每年飞去看你,是什么心情,那么远远看着你,估计要?心痛死了吧。” 默了几秒,她抬起脸,挤出个苦涩的笑,“我也好想要?这样的感情,分开的时候,即便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结果,还是一腔赤诚地彼此付出。” 方慈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笃定地告诉她,“李佑贤也是这样的。他不是每次都去接你吗,是你为了不给他机会,刻意戒了酒。” 陈巧月摇摇头?,“不一样。他对我,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他的规则他的底线大过天,我小小一个陈巧月,一米六的个头?,断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