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脸色差,声音虚虚的,看着一旁案后的李伯问道:“李伯,药吃完了,我是不是明日就会好了。” 李伯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道:“哼,若是别人说不准第二日就会好,但你这身子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 阿绥小脸苦了下来,那她完了,明日郎君就回来了,但是她答应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却没有做到。 李伯瞥了眼阿绥:“娘子长长教训也好。”养了这些时日,身子这才好些了,就出去受风骑马,好在这次风寒不严重。 阿绥丧气地垂着小脑袋。 “来,娘子躺在这儿,婢子帮您揉揉头。”陶芝弯腰说道。 阿绥往外挪了挪,僵住了。 呜呜呜,她的屁股好疼呀! 陶芝看她不动了,小声喊道:“娘子?” 李伯正好拿着方子过来了,见阿绥一动,小脸儿都皱起来,心中了然,摇摇头,这细皮嫩肉的,头一次骑马,屁股怕是也要疼上好几天了。 她方才一直躺着不动,这会儿动起来,才感觉到疼了。 李伯把药方交给知语去拿药,自己从随身带着的医箱里那出一只小瓶子:“娘子这儿还有个药膏送给您,您往疼的地方抹就可以了,一日两次。” “谢谢李伯。”阿绥不好意思再看李伯了。 陶芝这才反应过来,忙接过药瓶。 送走李伯,阿绥趴在榻上,后悔极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好奇骑马了。 “娘子,现在涂药膏吗?”陶芝说道。 阿绥脸埋在软枕里,闷声:“嗯。” 陶芝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褪下阿绥的裤子。 小屁股露了出来,四周皮肤白嫩衬的臀尖两处的红肿格外碍眼。 陶芝小心翼翼的往上倒了些药膏抹均匀。 阿绥咬住手背,不吭声。 陶芝心疼极了,尽量放轻动作。 好不容易等着药膏吸收完,穿上裤子,阿绥已经疼得脑袋发懵了。 陶芝把药膏收拾好:“娘子等会儿吃完药,就可以睡了。” 阿绥吸吸鼻子,点点头。 折腾到半夜,阿绥才睡着了。 这一觉阿绥睡得不舒坦,迷迷糊糊的。 不知什么时辰,眼睛眯起一条细缝,见榻旁坐了一人,以为是知语她们来看她是不是还发着热,便没有当回事儿,重新闭上眼睛。 半响,又猛地睁开眼。 身侧的人哪里是侍女,分明是李寅。 阿绥清醒过来,瞪圆眼睛。 “不认识了。”李寅开口。 阿绥慌忙声音:“郎君。”声音沙哑,喉咙干涩,阿绥闭上嘴不说话了。 李寅冷哼一声,拿过小几上的茶壶给她倒了一盅茶。 面容冷峻,但动作轻柔,微微扶起她,把茶盅递到她嘴边。 阿绥此刻心虚极了,讨好地冲他抿唇一笑,李寅垂眸避开她的眼神。 阿绥心中失落,只乖乖的喝水。 喂完水,李寅把她放回被子里,阿绥就这样眼巴巴看着他起身走出内室。 陶芝带着侍女进来服侍阿绥洗漱:“娘子动作小心一点。” “嗯。”阿绥声音低落。 “郎君在外面给您冷汤药。” 陶芝附耳小声说道。 阿绥眼睛一亮:“那我快点。” 阿绥穿好衣服,想了想,把昨晚放到枕头下的两只小坠子放到袖中。 走到外室,李寅正坐在软榻上,一旁的矮案上摆着她的汤药。 阿绥鼓起勇气带着笑坐到他身旁,屁股落在榻上,细眉微微皱起,很快掩饰住了,端起药碗咕嘟咕嘟喝完。 把空碗放到李寅眼下,像是在告诉他自己很乖,药都喝的干干净净一般。 李寅冷脸绷不住了,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头还疼不疼?” 阿绥的小屁股落在他张开的大腿中间,身上的馨香被浓浓的药味掩盖住了。 李寅剑眉皱起。 “不疼了。”阿绥看着他的脸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