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浅浅地在口子上抽插,等到里面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他又加入了一个手指,两只手指一起逐步加深在甬道里的探索,抽插也有,抠挖也有,等到“呱唧呱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他把留在外面的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重重地按揉起来,本就吸着两根手指的穴肉忽然间绞紧,他在宋明然即将放声尖叫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嘴,手上更加用力,发狠似的又是按她的阴蒂,又是抽弄她的肉壁。 宋明然叫,叫不出,躲,躲不开,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她只有在他怀里痉挛似的颤抖的份。 在她的快感还在持续之际,陈江瀚拉高她的腿,猛的一挺,把他已经壮大的肉棒挤了进来,迭加的快感几乎要把宋明然弄疯,饶是被陈江瀚堵着嘴,也能从她不同节奏的呜呜声中见识到她的愉悦。 两人是侧抱着的姿势,插了不到一分钟,开始出汗的陈江瀚嫌身上的被子碍事,一把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房间里开了恒温空调,两人又在做着晨间运动,横竖冷不着。 只是被子一掀,他和宋明然双双赤裸的身体就再没了遮掩,两米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个人像是抱身的肉虫一般,随着一方抽插的动作,在床上激烈地蠕动着。 大约是嫌这个动作操的不尽兴,陈江瀚捞过她的一条腿环在他的腰间,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拿还沾有她花液的手指抓着她的奶,下身继续挺动,上面的小嘴自然还是拿自己的嘴堵着,嘴巴堵不住,就伸舌头进去吃,谁让她上上下下都这么可口。 猛干了百来下,陈江瀚才放过宋明然已经被她吸肿的小嘴,两只手自下穿过她的肩膀用力抱住,整个身体几乎是要碾在她身上,与她合二为一。 在他的猛烈又结实的抽插下,宋明然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不、不要。。。啊。。。不行。。。啊。。。” 鸡巴早就被甬道里的嫩肉吸吮得快感连连,陈江瀚于是不再忍耐,又是连续十几下的撞击后,他一个猛挺,粗喘着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射精后的陈江瀚继续压着宋明然,像是赖在她身上偷懒,还未疲软的鸡巴更是继续埋在她体内感受被她穴肉慢绞的滋味。 直到她伸手推他,“好重。”,他这才翻身从她身上下来,鸡巴也是这个时候才从她的花穴里抽出,里面的嫩肉像是舍不得它一般,临到穴口还吸着它,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地一声。 陈江瀚撸掉避孕套仍在床边,又从床头柜上拿过湿巾,仔细替宋明然清洁了一番被他蹂躏过的下体,最后才又躺回她身边,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抱住。 满心欢喜的他想起做之前宋明然有个问题来着,真心又是跃跃欲试地藏不住想要全盘脱出:“只有你。”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会让我违背伦理,失去自制,以身试法地去得到你。 平复了气息的宋明然仰起上半身趴在了陈江瀚的胸前,对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的耳垂眨了眨眼,笑得像个妖精似的看着他说道:“我就是提醒你,对别的女人干这种事,会被报警抓进去。还好我是你嫂子,昨晚当是你生日那天赶你下车的赔礼,就不跟你计较了。” 一句话听完,明朗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陈江瀚的脸上,他像是天堂跌落在了地狱,明明触手可得的宝贝,原来竟是一场虚幻? 陈江瀚不甘心,试图抓住泡沫破灭前的真实,已经极力遮掩的语气还是透着一丝委屈:“昨晚是昨晚,今天早上又算什么?” “你说刚才?”宋明然色情地捏了捏陈江瀚的耳垂,柔声解释:“你也会说你哥死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很寂寞。一个寂寞的女人会对一个男人做什么,今天早上就是我的答案。” —— 作话:我们然然真的是很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