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霖从他手伸过来的时候就有所察觉,魏枋今晚有些反常,但那个度在哪她不知道。 她不想装睡,于是睁开眼睛,稍微昂头看着魏枋,“怎么了。” 墙壁上分针一点点转动,她也起身靠着床头。 魏枋揽过她瘦弱的身躯,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最近公司很忙,忽略了你。” 说完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头顶,双手将人抱得十分紧实,兰霖被迫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她自然是知道他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眼下的乌青看得出他休息得很不好。 她淡淡地“嗯”了声。 她的反应太过冷淡,在魏枋的关系守则里,他曾经说过,如果一段关系他做不了主导者,那他宁可不要。 本来两个人互相冷落,她在他眼皮底下真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干嘛干嘛,反倒是他先摁耐不住了。 “对不起。”魏枋低低说了句话,手臂拥抱的力度也随着这句话加深。 兰霖眼睫微动,拥抱像是灵药,时间能带过伤痕,抚平棱角,她似乎在思考,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久久不松。 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吐出,继而才缓缓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轻点,等会压着你儿子了。” 魏枋睁眼,得知了孩子的性别,他面上没有特别大的情绪,手臂一点点松开她的身体。繼χμ閲讀請前彺r?r?wen.? 兰霖抬眼望他,怀孕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她依旧美丽如少女,是他这个恶人算计了她,将她从山里带了出来,他跟她生什么气,都是他的错。 两人对视之余,情欲一点即燃,男人捧着她的脸颊,薄唇重重吸吮着盈润粉唇,舌尖碰触的瞬间,口中的津液滋滋作响。 兰霖闭眼,白润的手臂圈上他的脖颈,肉体的距离被拉近,隔着睡衣的布料依旧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体温。 两人顺势倒在床上,男人的手护着她的腰身,一手挡在她的后脑勺,这个吻是急促热烈的,半个月躺在一张床上跟陌生人一样,没有一点身体接触,现下是彻底点燃了。 湿润柔软的唇相贴辗转反侧,兰霖的嘴角不住地流出两人唇舌交缠的津液,男人粗粝的指腹随手给她抹去。 情不自禁中,兰霖渐渐喘不上气,她抓挠着魏枋后颈的皮肤,男人在重重一嘬后才微微俯身离开她的唇瓣,夜色昏暗,壁灯照得她嘴唇晶莹红肿,两人粗重地喘气呼吸,魏枋一只手撑着床上,眼眸危险地紧盯着女人一张一合的嘴唇。 说不清亲了多久,兰霖侧头望了眼时间,半个小时是有了,她有些想躲避魏枋的眼神,他的眼神现在如猎人一样。 伴随着黑暗,男性荷尔蒙快速散发,男人的大掌捧着她的脸蛋将人扳正,魏枋的嗓音低沉喑哑:“我爱你。” 话落,他的身子又压了下来,他似乎很渴,寻着他的水源吸吮着女人口中的唾液。 兰霖心跳骤停,他从未对她说过爱这个字眼,喜欢是喜欢,爱是爱,这并不能混为一谈。 鼻尖相碰,兰霖不知道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出自哪种情感,她闭眼的瞬间眼角滑落一滴眼泪直到被床上的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