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觑向小姑娘明晃晃的大白腿,单手轻松地将她抱起,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将雩岑与裤子一齐扔在了床上。 “换了。”男人插手命令道,“往后你剪几条,内里便穿几条长的,如若你觉得可以接受,那便尽管在孤不在的时候胡作非为。” “臭零随!!!” 雩岑拿着手里的长裤就要掷。 “一。” 薄唇轻启,抛投的人影瞬间僵住,继而怂包地转过身去嘟囔囔抱怨道:“换…换就换嘛…这么凶做什么…明明刚刚还说要改……” 然蹬着腿扯下裤头的一瞬,小姑娘却被斜斜而来的身影扑倒在床上。 小屁股后一根粗硬规模可观,热烫的呼吸洒在她耳侧,零随咬着她的耳垂,隐忍过久的嗓音都带上了有些性感的沙哑:“这时间还早,不若我们……” “不,你不想。” 雩岑淡漠地侧手将亲过来的薄唇堵住,一脸义正言辞,“零祖爷爷,我们祖孙有别——嘶——” 却反被狠狠咬了咬耳垂。 “叫哥哥。” 某个年龄颇大的男人哼哼。 “……” “叫不叫?” 信手拖着她的脚踝压上,恶魔之爪探向她紧紧抓着的裤缝,雩岑百般抵抗,最终却还是伏倒在邪恶势力的裤缝下—— “哥哥!!!” “嗯…乖。” 零随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直至她抖着手换完那条裤子,男人起身在床边插手站着,却没有再动过她一下。 日上三竿。 两人折腾一番,已然错过了采药的最好时辰。 几不可闻地轻叹一气,零随掸了掸身上布麻的褶皱,走动几步,信手操起早已放在桌上的露顶草帽,将自家夫人给他亲手扎的长马尾穿到脑后,行云流水将短刀插到长靴里,拿起桌边用作探路的小杖便准备出门。 “你那个…”雩岑颇为欠揍地悠悠躺在被褥中,朝着男人左手握圈右手比一地对戳,暗戳戳示意道:“反正这荒郊野岭也没人,你路上可以自己解决……” ‘咔——’话至未半,小姑娘险险滚入床内侧,才逃脱了某个顶着小帐篷的黑脸男人抓来的手。 “你今夜给孤等着——!” 男人抿着唇撂下狠话,终是一脸闷闷地出门去了。 某个小姑娘却不免趴在床沿晃荡起脚丫子来,望着男人转而消失的背影,有些感叹—— 零随当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别处借来的旧麻衣都能穿出一副量身定做的时尚样,不知晓的还以为是上界今儿流行起复古风来了。 再者为戴冠冕,零随总是习惯性将长发束起,端端正正盘在头上,于是雩岑今日才知晓,其实比起正儿八经的发冠,随便绑个高马尾的男人却意外有了某种江湖侠客的风情,就像是话本内‘落魄江湖载酒行’,一剑一酒,却足以孑然游历于红尘的纷扰与漂泊。 啧。 窗影飘柔,轻巧的微风将遮掩的薄帘掀起,隐约间,一道飘忽的人影若隐若现,像是凝为实质的目光直射而来,雩岑发呆间脊背一凉,然猛然转过,却只有一片斜角转过的树影轻轻映在布帘之上的形状。 看错了? 雩岑挠了挠头,沉耳听了半晌却没有任何异动。 如若是人族,就算是有些修为的道修,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跑远罢。 当真是魔怔了。 懒懒伸了个腰,小姑娘钻进满是檀木味的被褥,意欲悠闲地睡上一个回笼觉,窗外的树影也在突而吹来的山风间枝叶簌簌,沙沙作响间,却忽略了某个从叶间一闪而过的飞影。 ………… 山脚的从木边,背着小药篓的男人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