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易摁开器具开关,“嗡嗡”的振动音随之响起。 靳言心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握着手柄将那根粉色的震动棒缓缓推入自己身体。 “嗯……哼啊……” 她咬着唇难耐呻吟,双腿大张着,粗长的振动棒被濡湿逼仄的花穴一点点吞纳进去,尽管不是初次用,但她仍然觉得难为情,尴尬的别开了脸。 沉易将震动频率调到最高,来来回回地快速抽送了几十下才觉得过瘾。 见她身体又开始痉挛,处于失控的前兆,才将速度放缓下来。 他肆无忌惮的亵玩着她最隐秘的地方,直到她第三次高潮到来,看到一股清澈的水柱喷溅而出,才丢掉手中的东西,换自己重新插进去。 方才看到她喷水的画面,沉易已经忍到了极限,进去后捅了没几下,就抵着她的宫颈口悉数泄了出来。 他仍然觉得不够尽兴,但看到身下女人被自己“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小模样,还是打消了来第二次的念头。 剧烈的运动过后,靳言心出了满身的热汗。 她双腿间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小穴也被肏得红肿不堪,阴唇往外翻开着,下面的小洞被彻底撑开,久久没有合上。 不只是身体累,脑子也不清醒,意识涣散,什么都无法考虑。 沉易换了床单,又去浴室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回来帮她擦拭干净下体的狼藉,才重新躺上床。 靳言心迷迷糊糊的翻过身抱住他,嘴里嘟囔了一声,“沉易……” 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其他什么都没有说,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沉易将她前额的碎发拨开,薄唇落下去,“不早了,睡吧。” “好……晚安。” 翌日一早,天色刚蒙蒙亮,靳言心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沉易说,他下周要出差,可能要离开青城一周。 她勉强睁开眼睛,因为刚醒,声音软得似能掐出水来,“那你要按时吃饭啊,注意身体。” 沉易闻言,勾唇笑笑。 “言言,”他温柔的喊她,嗓音亲昵,然后意有所指地问:“我的身体还需要注意什么?” 话音落定,几乎是一瞬间,靳言心又想起了昨晚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双手拽住被角,一把拉高,遮挡住自己红透的脸,“我要再睡会儿,你快去上班吧!” 沉易嘴角轻挽,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离开后,靳言心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醒来时是中午,已经日上三竿。 昨天做完温桥月的专访后,她觉得身体疲累,便向主编申请了休一天班,主编念在她做专访有功的份儿上,破天荒竟然痛快的答应了。 没想到这个假请得还真恰到好处。 否则今天去上班,身体肯定撑不住。 靳言心下了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冬日里的阳光不算太刺眼,倒是煦煦温和。 她站在二楼的阳台,晒了会儿阳光后,披上一件外套下了楼。 管家瞧见她,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靳小姐。” 靳言心知道,她之所以被尊重,靠的完全是沉易的面子。 哪天他们分道扬镳,那这份客气和尊重自然也会随之烟消云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