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安顿好受波及的百姓,再回来复命。” 司马墨提着剑跑过来,听到这话焦急问:“先生,夫人还好吗?” 施牧沉声:“怕是不大好,先回去请大夫。” 司马墨顿时着急,扔了剑跑出去:“我去叫马车!” 寄娘被他这样抱起,无奈只能侧脸埋进他胸前假装不适,听到他说自己不大好,用内侧的手,重重掐了他的腹部。 施牧腹部一紧,抿紧了唇抱着人上了马车。 一进车,车帘落下,寄娘似笑非笑地睁开眼看着他:“施公子这是不是‘趁人之危’?” 施牧苦笑:“就如此恼我?掐了不算,连‘佑之’也不肯称呼了吗?” 寄娘拉下脸:“那要看你怎么解释。” 马车在路上急急忙忙地奔驰,施牧在她身边坐下:“我先说一说你的打算?” “你以自己为饵,引贤王出手,若只是抓这一批刺客解除此次危险大可不必如此麻烦,还可能牵连真正的百姓。你定有后手。” 寄娘看着他不说话。 施牧:“你是晔王次妃,朝廷钦定的诰命,若是你因为这次刺杀九死一生,晔王一系必然不会罢休,朝廷中立官员也会暂时站在晔王这边斥责贤王不贤,残害兄嫂。” “知道你的计划,自然要帮你把戏做足了。”他微笑。 寄娘哼了一声,鬼才信。 施牧仿佛没看到,继续说:“我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你打算打击贤王到哪种程度?” 寄娘看着晃动的车帘,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自然是――不得翻身。” 施牧看过来,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当晚,晔王次妃在郊外遇袭一事便传遍了京城,听说是次妃代晔王在民间微服私访时,突然遇到刺客刺杀,有人忍不住怀疑,这刺杀的对象真的是晔王次妃吗? 晔王听到消息惊得打碎了手中茶盏,听说寄娘不好,更是惊慌不已,急匆匆地牵了马飞奔出城。 史王妃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砸了半个屋子,争风吃醋的她却不知道,飞马感到京郊的晔王担心的不是寄娘这个人,而是没了寄娘,他就如同失去左膀右臂,夺嫡的一半助力都没了! ――没错,不知不觉中,寄娘对晔王竟已经如此重要。 赶到京郊园子,晔王冲进房门先撞见的是一身粗布青衫的施牧。 “施牧?” “王爷。”施牧不慌不忙地行礼。 晔王脑中一转就了然:“是你陪次妃去集市的?” 施牧点头:“是,虽然猜到贤王会动手,我们一早安排了人马伏击,但夫人还是受了劳累和惊吓,刚刚才睡下。” 晔王往内室走的脚步一顿,转回身来:“睡下了?” 施牧:“是,大夫刚走,侍女说夫人喝了安神药睡下了。” 晔王“哦”了一声,心道施牧如此镇定,看来寄娘身子没什么大问题,顿时安心下来,回到厅里的上座坐下:“次妃身子如何?” 施牧垂着眼声音平平,和所有的幕僚一样恭敬但又带着几丝孤傲冷淡:“并无大碍,只是原本身子不好,操劳太多到底有损元气,只能慢慢养着。” 这些话晔王早就听着耳朵生茧了,听到耳中自动翻译成“没事”,顿时彻底安心不再关注,转而问起这次刺杀的事。 施牧看着却觉得刺眼,晔王根本不在意寄娘的身体,也不是真正关心她,可怜寄娘却被这样一个人霸占了一生,不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