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你看看你大哥是怎么做的!再看看你自己!为了女色就到处说不可说之事,你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祝迩仿佛被触到了什么痛处,顿时像斗鸡一般:“我怎么了?!又不是我让郭振威去陷害陆家的!我也没派人混在人群里推波助澜栽赃陷害!我清清白白的,不过赏赐了郭振威几个银子,我可比他强太多!” “啪!”一声破裂声,祝大霖隐忍的怒吼响起,“闭嘴!” 祝迩顿时没了声音。 祝大霖沉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响起,极冷:“我说过,谁也不许再提陆家的事,” 祝家大公子祝弈这时开口:“爹,白帮至今还没来。” 祝大霖缓了语气,但冷意未散:“你舅舅给我写信了,他拿到了一些东西,肯定会及时赶过来的。五岳盟……也不过如此罢了。” 祝弈低声:“舅舅有说是什么东西吗?您也不要太信舅舅了,当时第一批进陆家内室的就这么几人,何至于至今不知剑法下落?” 祝大霖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你不用管,且看戏就是。剑法不剑法的,我们也不是非要不可,如今在西湖,铸剑山庄独大,这便成了,旁的,你们在外无需计较,越是做了第一庄的人,就越要谦逊。” 祝弈恭声应是。 祝迩撇嘴,闷闷应声。 屋顶,两个黑影消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客院,正要开门进屋,外头天空突然响起爆竹声,陆无衣闻声看过去,就看到一朵朵焰火在半空炸开。 是山脚下在放烟花。 “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都不是啊!”客院的其他人也纷纷推开窗看出来。 “是不是山脚下哪家富户在办喜事?” 江知白看着远处天边看了一会儿,在邻居们的目光下,揽着陆无衣进门。 进了门,焰火的事便抛在了脑后,他敲敲桌面:“差不多捋顺了,郭振威媚上栽赃,铸剑山庄、白帮、五岳盟等等名门正派各怀鬼胎顺水推舟,没人是冤枉的,你家这惨剧,只怪怀璧其罪。” 原本还有个铸剑山庄不确定上位掌事者是否知情,如今也确定了,不仅知情,而且是推波助澜人之一,一个都不冤。 他问她:“想好怎么报仇了吗?十天后就是武林大会,你的仇家们――可都聚一起了。” 陆无衣沉默,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再回头看,只觉得那一夜真是荒唐又恐怖,流言杀人,无需绝世武功;名门正派的人心险恶,比之魔教又有何不同? “且看戏就是,白帮这不是还没来吗?”她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江知白再三查看她神色,确定她没事这才放心。 两人一床一榻各自歇息,快睡着前,江知白说:“我明日去山下买点东西,你想吃什么?” 这就是他单独下山的意思了。 陆无衣:“不用。” 江知白:“我会尽早回来的,给你带好吃的来。你一个人就别去练剑了,还有别见那个祝二傻子……” 陆无衣翻了个身不理他碎碎念。 第二天,陆无衣醒来就发现他人已经走了。 虽然不想听他的话,但是出去也的确是个麻烦,祝家再熟悉她不过,万一提早被认出来,大好局势满盘皆输。 想完这些,陆无衣这天多睡了半个时辰,然后一直在屋里练内功,到了中午用膳的时候,她正要下地出去,门砰地开了。 “我回来了!” 江知白大包小包地进门,兴冲冲的:“没饿坏吧,快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