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被他看得摒不住,笑了。 这天,两人果然破天荒准时下班,唐斐陪他去了住的地方。 很意外,竟然是原来大学城附近的小区,很老了,是个不大的老房子。 方知行一边给她递拖鞋,一边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高二我就搬出来住这了,回国后也一直住在这。” 他去收拾行李,唐斐各处走动看看,看到了许多他小时候的照片甚至奖状。 小时候的方知行笑起来虎头虎脑的,特别阳光灿烂,母子两个有很多合影,他妈妈长得很漂亮,眼睛深邃五官立体,是个大美人。 奖状不少,但都是小学期间的,唐斐算了算,生父找上门后,方知行就再也没有奖状了。 方知行在卧室收拾行李,提高声音和她说话:“你饿不饿啊,要不我先做饭,咱们吃完再走?” 唐斐好笑,过来倚靠在卧室门边:“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惦记着饿不饿、渴不渴?实在是贤惠。” 方知行瞟了她一眼:“没良心,你一会儿胃不好一会儿头疼,我还不是担心你。” 唐斐逗他:“所以我夸你贤惠啊。” 方知行脸上微红:“我可不对别人这样。” 唐斐笑意更深,看着他低声缓缓地说:“我知道啊。” 方知行折衣服的手一顿,将衣服重重扔进行李箱,起身伸手来抓唐斐:“你故意来勾我是不是?” 把人裹进怀里,转身压到了床上。 “还让不让人干活了!”他愤愤控诉。 唐斐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一脸自在地玩起来:“让啊,你松开我自去干活呗。” 方知行喉头吞咽了一下,抓住她作弄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狠不下心,只好愤愤压回床上:“不干了,先满足你。” 唐斐:“你熬夜通宵几天了?确定行?” 方知行脸绿了,感觉自己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质疑,直接堵上这张气人的嘴。 唐斐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脖子回应。 几分钟后,方知行手刚放上她的衬衫下摆,唐斐说:“我饿了。” 方知行红着眼睛恶狠狠瞪着她。 唐斐:“真的,饿得胃难受。” “唐斐!”方知行咬牙。 唐斐还没说第三句话,他重重压了她一下,翻身起来:“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唐斐躺在那哈哈笑:“不是上辈子,是这辈子欠了我,所以你得用一辈子来还。” 一辈子这三个字让方知行心花怒放,那被她戏弄而起的欲求不满消散无踪,叹着气进厨房做饭去了。 唐斐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过去,靠在厨房外看着他腰细腿长的背影:“我这辈子就想娶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公。” 方知行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 当天晚上,方知行搬进了唐斐家。 行礼放进了客房,但是人,成功用美色挤进了唐斐的卧室。 唐斐越发确定,方知行家里的字典,只有四个字:得寸进尺。 这天过后,秘书小林看着方知行和唐斐的目光开始变得暧昧,她虽然不知道实情却也猜到了一二。 唐斐没在意,方知行见她态度如此,便也不在小林面前遮掩。 半个月后,唐爸爸喊唐斐回家吃饭。 自从上一次对话不欢而散,唐斐一直没有与父母私底下见过面。 倒不是置气,是真的没有时间,哪怕父女两人见了面,也都在聊公事,无暇说起那些让人不快的事情。 唐斐心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