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皮肤保养得可真好。”力度适中地轻轻推拿背部, 按摩师笑着夸道。 程母神情中满满都是“有钱人”的高傲, 语调更是得意张扬, 勾唇轻笑:“都是钱堆出来的啊。唉,你是不知道打针多花钱,保养可费劲着呢。” 她没睁眼,自然看不到自己这么说时按摩师直接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用钱堆出来的?应该说用女儿的命堆出来的吧。 之前她只觉得这家人住着偌大的房子, 看起来有钱,却抠得很, 合同砍价就算了,动不动就找借口说她服务不到位, 只是做了半年活就平白倒贴三次□□, 是最烦人的那类龟毛客户。但那个时候她只以为这家人可能是后来富起来的,从前的眼界和性子都已经固定,而且男主人整天不在家, 估计忙工作,留下孤儿寡母在家, 慢慢变得性格奇怪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谁能想到!!! 虎毒还不食子呢!人不是人起来却能那样对亲生女儿,真让人怀疑女儿不是亲生的。 讲真, 要不是她和这家人签的是以年为单位的合同,提前辞职或服务态度明显恶劣要赔钱, 早在看到程云珂微博的第一时间就走人不干了。 回忆起程云珂微博里的那些聊天记录截图和日记,按摩师就一阵同情。 多好一个小姑娘啊。即使不能选择出身地遇到了这样的妈妈, 却还默默忍耐这么久,在实在觉得没办法的情况才选择反击以保护自己…… 不知道珍惜这样的女儿,却把干啥啥不行的废物儿子当宝贝,这做妈妈的真眼瞎! 越想,按摩师心里就越是义愤填膺,太过入神,竟是都没注意到楼下的敲门声,还是家里保姆神色慌张地来敲响了卧室门,她们才知道这事。 “不好了!”保姆明显是跑过来的,脸色润红,气喘吁吁道,“夫人,楼下来了好多记者,还有人要把咱们赶出去,说这不是您的房子,而是……而是……” 到底“而是”什么,她没说出来,但在场的人没人不懂。 程母脸黑了。 按摩师眼睛却瞬间明亮。 哇,她是凑巧碰上吃瓜第一现场了吗? 顾不上身上还没彻底进到皮肤里的精油,程母一把扯了件浴袍裹上,忍着滑溜溜的黏腻感趿着拖鞋“蹬蹬”下楼。 才走到二楼和一楼的楼梯中间,她便看到许多穿着统一服装的陌生人把自己放在客厅的东西收拾进箱子里,还有些疑似记者的男男女女正对着她突然一片凌乱的家中各处一阵猛拍,时不时还撇着嘴彼此低声交流着什么,摇头叹息。 “你们在干什么!”她柳眉倒竖地呵道,回过头,又厉声斥骂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保姆,“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 保姆也很委屈,没忍住把方才没说完的那句“而是”接了下去:“可他们拿出了法院给的判案结果和您女儿给的授权驱赶书啊,说这不是您的房子,他们是受到真正房主允许和委托的……” “谁说这不是我的房子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母一口打断,目眦欲裂,“房产证上就是我儿子的名字!我住我儿子的房子怎么了?!” 有个女记者没忍住嘲讽出声:“房产证上写的是您儿子名字,又不代表这房子就是您儿子买的。他做什么的啊?居然能在首京这么个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买不到间厕所的寸土寸金地儿买这么大一栋别墅。再说了,法院可不管艺人不艺人、母亲还是弟弟的,公平公正按法律办事。法院都说这房子是程云珂的了,你凭什么说这房子是你儿子的?” “你!”程母恨恨地瞪她。 说曹操曹操到。 一道还带些许困意的男声从楼上传来,语气里满满都是起床气暴躁:“妈,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就见程云珂的弟弟程默正揉着眼睛靠在二楼走廊栏杆处。 蓦的,一个正拿着摄像机拍摄的记者“卧槽”了声:“鲍云琦?!” 鲍云琦??? 在场其他记者一头雾水。 他们今天来,应该都是收到的程云珂经纪人郑梅消息来拍点一手素材,顺便帮他们带一下舆论节奏,将法院审判结果宣传出去,把这两个不要脸的母子名声搞得人人喊打吗?就算鲍云琦和程云珂有旧怨,又和这事没关系,突然在这个时候喊她干嘛? 尽管纳闷,但同为记者的职业素养让他们也下意识拿起摄影机,调大镜头去拍二楼,而后便是纷纷“卧槽”出声。 无他,有人正给程默发微信消息,导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