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抓不到,而且也不会只是手受伤,估计要比现在惨的多。”孔许生自嘲道。 “当时周围没有别人上去帮你抓贼吗?”周颖问道。 “当时周围男女老少有不少看热闹的,可上前动手帮我的就只有一个小姑娘,她帮我按着小偷的脚。丢东西那女人吓得直哆嗦,除了打电话报警什么都没干。估计是怕被报复。 可悲啊!没事的时候都口口声声的吹牛,什么好听说什么,可真赶上事了,一个个比怂蛋包还怂,一点血性都没有。 这要是在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早就一帮人冲上去把这小偷打的半死了,警察来了都得抬着小偷走。”孔许生说的神采意义:“哎!好汉不提当年勇,都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 “那个小偷是怎么处理的?判刑了?”方轶问道。 “没有,那个小偷才十四岁,派出所的民警说不够年龄,没当刑事案件处理。”孔许生回道。 方轶一怔,才十四?这种生瓜蛋子最危险,下手没有轻重,头脑一热做事不计后果,孔许生还真是好胆量。 “开庭的时候你提过这事吗?”方轶问道。 “这是在开庭的前一天发生的,开庭时我没提,当时也没人问我。律师也没说。”孔许生摇了摇头,随后问道:“这事……有用吗?” “有没有用不好说,但是但凡有一线希望,我们想试试。您能把派出所的名字告诉我们吗?”方轶说道。 “好,就是距离我们小区不远的红星派出所。”孔许生说道。 出了看守所,方轶看向周颖:“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 “知道,等案卷移送中院后,我会向法院申请二审的取保候审,然后申请法院调取红星派出所的出警记录和办案笔录。”周颖道。 “嗯,先把被告人的爱人苏翠荣约来,谈谈委托的事。我觉得这事有门。”方轶点头道。 在回律所的路上,周颖给苏翠荣打了电话,方轶和周颖刚从看守所回来,苏翠荣也走进了盛德律师事务所。 “方律师,您的意思是有希望?能减几年?”苏翠荣心情有些激动,不用花钱托关系还能给爱人减刑,这可是好事。 “这个事,我们可以试试,虽然司法解释上有相关的规定,但是实践中执行起来总会有些差距,所以我也不敢保证能改判。 如果您想试试的话,我们可以先从检察院开始,去沟通负责办案的检察员。”方轶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嗯,委托,我一定委托。您看我给多少律师费合适?”苏翠荣问道。 “这个案子不是太复杂,可以辩护的点也仅此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就让周律师辩护吧,费用收您五万元,如果要是我做辩护人最低十万元起步。”方轶说道。 “如果周律师辩护,您会不会对我爱人的案子进行指导?”苏翠荣盘算着既然方律师这么说了,就说明这案子即便辩护好了可能改判的刑期也不会太短,所以她不太愿意花太多的钱办这事。 “会的,这个您放心,凡是我团队接案子,如果主办律师有什么疑问都会跟我沟通的。您丈夫这个案子,我会跟着去检察院沟通案情。”方轶微笑道。 “谢谢您了,太感谢您了。”苏翠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办完委托手续,交了律师费,送走苏翠荣后,方轶和周颖开始准备,先向法院递交了上诉状,待到案件移送中院后,周颖又提交了调查取证申请和取保候审的申请。 这一日,周颖风尘仆仆的走进了方轶的办公室。 “方律师,我刚才去法院查阅之前咱们申请调取的证据了。与孔许生说的一样。”周颖双眼放光。 “好,检察院那边约了吗?”方轶问道。 “约了,明天下午二点,咱们去检察院沟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