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是不是跟黄毛有仇啊,还有这么劝人的呢。 “那是你妈?”伍庆辉看向黄毛问了一句。 “嗯,其实她人挺好的,就是对我考试没多大信心,要不是我爸逼着我考,哥们现在肯定潇洒呢。”黄毛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哥,你可得说话算数,我就是你的水手。” 伍庆辉点了点头,心道:水手?妈的,咱哥俩半斤八两,你给谁当水手啊! 考试要三个小时,大家不可能一直在外面等着,开始考试后,众人就撤了,考完试自会有人来接伍庆辉。 “小周,你说伍庆辉能考过吗?”在回去的路上,黄援朝一边开车,一边没什么底气的问道。 “师父,我觉得考不考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态度。伍庆辉能在律所待这么长时间,又主动要求参加培训,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伍老爷子心里都应该明白。”周静坐在副驾驶座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伍庆辉不用再整天追着她问东问西了。 “你说的也对。态度很重要。”黄援朝心里还是放不下伍老爷子答应的奖金。奇迹真的会出现吗? …… 吃过晚饭后,云梅窝在沙发上,吃鸡游戏上线不足五分钟便被对方干掉了,耳机中传来了队友的责怪声。 不一会儿,云乔穿着睡裙手里拿着手机,从卧室走了出来:“姐啊,自从有了你,我信心爆棚。每次我都能坚持到倒数第二个被干掉。” “还有谁在线?”云梅将手机放在一旁,揉着眼睛问道。 “小志今天写作业,没上线,只有我颖姐还在孤军奋战。”云乔回道。 “你经常去你师父家吗?”云梅突然问道。 “不常去,送材料去过两次。”云乔坐在沙发上,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大苹果,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 “你跟小志关系怎么样?”云梅有一搭无一搭的聊道。 “还行,小志挺好学的。我师父就这么一个儿子,挺在意他的。姐,你怎么看?”云乔回答。 “我觉得小志挺好。你师父有个好儿子。”云梅微笑着看向云乔。 云乔见火候差不多了,突然说道:“姐,其实我师父也不容易,一个大男人拉扯个孩子,我看你对他也不讨厌,要不……你们接触下?” 云梅的眼神突然变得怪异起来,不断的打量着云乔,看的后者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啦?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云乔起身,啃着大苹果回房间去了。 云梅大脑不断的运转着:这丫头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她在试探,一定是在试探,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无所谓,反正她早晚也得知道。 …… 看守所内,杜庸看向对面四十多岁,身材有些消瘦,脸上的皮肤被晒的发红的男子,问道:“请你将案发经过详细的说一遍。” 前天早上,谢友和给了杜庸一个故意伤害的案子,被告人名叫于朝波。杜庸拿到案子与被告人的媳妇沟通过后,约了看守所会见和阅卷。 “被我打死的那个是个弟弟,他脑子有问题……”于朝波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将案发经过讲述了一遍。 被告人于朝波与被害人于朝涛是同胞兄弟,住在下面县里的于家村。于朝涛小时候患有精神性疾病,父母曾带着他去县医院和市里的医院看过,花光了家里的钱依旧没治好。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病越来越严重,因不能辨认和控制自己的行为,经常无故殴打他人,为此家里没少给村里人道歉、赔医药费,好在大家能理解,也没深究。 后来公安机关和村委会找到于朝波,让他带弟弟于朝涛去市里做鉴定。经过鉴定,于朝涛确实患有精神性疾病,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 两个月前的一天午后,不知为何,于朝涛突然拿起木棒追打其上小学的侄子,也就是于朝波的儿子于勇,于朝波见状急忙上去阻拦,于朝涛又开始追打哥哥于朝波。于朝波知道弟弟是个精神病,下手不分轻重,真打坏了,都没地方说理去,撒腿便跑。 在追打中,于朝涛捡起地上的砖头,啊啊的叫嚷着,在公路上拼了命的追撵于朝波。两人一前一后,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