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网暴过,不太相信网络,觉得娱乐圈水太深,网民不可信。” “我和她承诺过了,会把公事和私事分开,控制舆论,不会牵连到她宝贝儿子的私生活。” 听得骆书禾有点唏嘘。 “姐,你爱姐夫吗。” 岑书意直言:“不然呢,我费这么多功夫。” 对啊。 骆书禾不禁想,这才是她和岑书意最本质的区别。 小时候岑向远带她们姐妹俩去糕点店,问她们想吃什么,岑书意总是最快指出喜好。唯有她咬着指头看了半天,想的是买回去妈妈爱不爱吃,隔壁家的小弟弟爱不爱吃。 她天生讨好型人格,拧巴到死,很难快乐。 而她姐不需要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即使她曾有一段时间东施效颦,根本学不来。 后来,骆书禾并没有去婚礼现场,在目送车队浩浩荡荡从酒店出去后,转头和晏池出了海。 晏池租了条游艇,今天天气不错,不少游客会选择租游艇海钓或者潜水。 但他们什么都不为,只是想近距离看一看海。 离近了难免失望,骆书禾站在船头靠在栏杆上唉声叹气,就那样吧,不如远远看着。 晏池手掐着她脖颈威胁:“你这什么表情,要看就好好看,要不是你非要拖我来这,谁愿意来。” 骆书禾就幽怨看他:“那你看吧,风好大,别浪费租金,我先回去睡了。” 骆书禾本意就是想随便找辆摩托艇逛一圈就走,但这败家玩意直接包了辆游艇出海。骆书禾突发奇想问他不会真有游艇吧,他就轻轻巧巧一点头,说不过不在这,她要是喜欢,这辆也可以给她直接买下来。 ……算了吧,她还是比较喜欢钱。 晏池哪愿意,就差拿条绳子把她捆在这。 最终一人退了步,骆书禾躲在伞下吹风。这里服务倒是周全,保温箱里堆满了饮料,下面满当当都是冰块。 她随便抽了瓶出来,插上吸管就抱着在那喝。 远处,好似能听见教堂在放烟火的声音。 婚礼是完全开放的,骆书禾当然清楚,在置办酒席时就预留出了十桌给当地居民或是过路游客。阵仗这么大,应该很合她姐心意,在这个海岛,有白日烟火,路过的陌生人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大家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她不需要在灯光和镜头下刻意摆正姿态,会度过最美好的一天。 晏池自然也听见了,问她真的不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结婚。” 但晏池注意到她小动作,好好一根吸管都被她咬扁了,大胆猜测可能是她拧巴病又犯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婚礼。” 骆书禾没想到这都被他看出来,放下饮料,点头。 “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恐怖。”骆书禾自己也清楚,她对婚姻的阴影不是一朝一夕的,大多数来自于原生家庭。一张结婚证尚且绑不住人,更别提一场婚礼,无异于公开处刑。 晏池定定看她会儿,将她的脸揉过来搓过去,直言:“和我呢,和我也怕吗。” 骆书禾想叹气,又叹不出来。 “你想办?想办的话我没什么意见,不过要准备的东西多,可能得等到明年。” 按照老太太和骆书禾所说,原本是打算等她大学毕业再置办酒席,后来不了了之,加上两个人都没这个意思,就搁置了。 “算了。” 骆书禾看他还是有点闷闷的,主动拉他到船头。 风很大,远处好似有人在游艇上开派对,很热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