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然后,眼见着高睿闷头冲出去,又折返回来。 “学姐。” 骆书禾回了头。 高睿这时是喘着气的,他指指邬瑗手里的箱子:“里面的毛线花,我能买一朵吗。” 邬瑗后知后觉地,把箱子打开让他挑:“可以可以,都在这了,你自己选。” 那里面是几朵她自己用毛线勾的花,高睿最终只拿了一朵向日葵出来,递到骆书禾面前:“我们还算是朋友吗。” 骆书禾看着那朵花失神片刻。 “当然。”她接了过来,笑着说。 高睿的送别宴定在了这个月下旬某天,说来挺巧,两人正在寝室讨论该送个什么临别礼物好,总不能空手去。邬瑗愁眉苦脸,直说别买太贵的卷她,最近手头紧实在是买不起。 骆书禾建议:“你要是钱不够,我们可以凑一份。” “好啊。”邬瑗从床上翻身看着她:“不过你这什么意思,光送礼物不打算去了?时间和地方都发过来了,不去白不去啊。” 骆书禾是没想好:“我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了起来,邬瑗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光看一眼时间就知道是谁打来的,自动自觉戴上了耳麦看书:“行行行,你别出去接电话了,你自己听听这风多大,太冷了,我保证不偷听。” 骆书禾摇摇头,看着屏幕上名字,钻进了床帘拉好。 “你晚饭吃过了吗。” 能清楚听见晏池笑了声:“你声能不能别这么小,当做贼呢。” 骆书禾脸红一瞬,很快恢复正常,问他现在在哪。 “仙本那珍珠岛,海边。” “有风,你听得出来吗。” 骆书禾静心听了会儿,果真听见背景声有呼呼的风声,更柔一些,和她们窗外的风声不一样。 “东城现在也在刮风,又降温了。”她提一句。 “外套穿了吗。”他问。 “穿了。” 骆书禾想起:“你那次落在洗手台上的表,我给伊芙了。” 他们又是挺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上一次是原本晏池来接她去饭局,但因为那人手受伤了搁置了,那时骆书禾人在画室,隔壁有人在用电钻钉东西,有点吵。 “听语气,你挺失落。” “没有。”骆书禾在盯着角落的白色大卫石膏像看。 晏池给她强调一遍:“我后天要飞北城一趟,可能近一周都不会回来。” 依然冷冷淡淡回应:“哦。” “下楼。”晏池突然说。 骆书禾取了围裙,果真在楼下看见了那人,一身黑色运动服,戴了个鸭舌帽,她第一眼都没敢认。 后来,他们去了校外一家店面挺小的私房菜馆吃饭。说是包厢,但因为是面向学生党,自然和外面的饭馆不一样,包厢不算大,也简陋。更何况,他们才走进去,就在门口遇上了认识的人。 是以前一块做过小组作业的同学,但说不上熟,因为那次闹得并不愉快,全班就他们交上去的是个粗糙的半成品。 骆书禾连名字都不太记得了,对方倒是一下就认出她来了,身边跟着的几个应该是寝室的舍友。 她们也要了个包厢,然后那女生再自然不过地转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