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 靳思的叫喊并没有换来黑蛇的理睬,她颓废地蹲在床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它看。 心里不静的时候,她总会想东想西。 会想,她成为了城堡里唯一留下来的女人; 那么在之后,她需要做到以下两点: 取得他的信任; 摸清他的弱点; 这两点足够为她争取到时间设计圈套,然后除掉他。 理清了思路,靳思压在心口的大石头得到一些缓解。她看着黑蛇都觉得它眉清目秀了起来。 靳思想了一下,起身来到梳妆前,寻找着可用的碗,还有刀子。 她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可用的碗,只能用调膜碗当容器,用刮眉刀当刀子。 靳思忍着痛,在手指上割了个口子,放出来的血滴在调膜碗里。 放了小半碗不到,她就将调膜碗递在Plum面前。 或许是血的气味真得很大,也就刚将碗递过去,Plum瞬间身体弓着,吐出蛇信,像是进入了防备状态。 “……” 靳思忍着对它的害怕,将调膜碗放在被子上,向后退了两步,示意Plum用餐。 Plum看懂了她的暗示,游移着身子,低下头向调膜碗看去。 它没直接用餐,而是抬起头又看向靳思。 确认什么似的,呆住了有将近一分钟,它才再次低下头。 从靳思的这个角度望去,黑蛇半个头都杵在碗里,活像一朵蘑菇栽了一个跟头,蘑菇头着地。 靳思想到此,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也真是会苦中作乐,脑洞大开。 没一会儿的功夫,只见Plum从一条黑蛇“咻——”的一下变成手镯。 想来它这是吃饱喝足又变回去了。 靳思的脚像是被黏住似得,走到床边极其费劲。她拿起烫手的手镯,心里着实膈应,但还是戴在了手腕上。 解决了Plum的用餐,她心想着也该下楼觅食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仪容,靳思推开了屋门。 这几天用餐,她们都会按点在城堡的餐厅里领取。现下已经超过了饭点,她心里发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来到城堡餐厅里,走来走去收拾餐具的仆人有很多。她们见到靳思也没有想要上前搭理一下的意愿,只着手忙着自己手头的活。 靳思不想打扰她们,决定还是先饿着吧。 她从旋转楼梯处往上走,她已经知道六楼住的是家主,打算用现在空余的时间去看看五楼是什么地方。 理清城堡里的地形对她来说,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五楼入口往里走是环形走廊,右侧石壁上挂着一幅幅的画;左侧可以看见城堡外的风景,是矮墙砌筑的墙壁。 靳思没多想,直接踏入往里走。 她一副一副画看下来,发现,每一副画都是油画,画面上画的是人物,每一副都是同一个人。 像是为了想念谁而画出来的作品。 这个人靳思没见过,但画作的名字都叫《墨怀辰》。 墨怀辰。 从前父母还在世时,父亲每每谈起墨家,嘴里总是提到这个人名。一大半再夸他,一大半再埋怨他。 具体中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好像跟她家的珠宝生意有关。 靳思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