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鹿苍依言行事,将帘子拉上。 抬眸间,见靳思还趴在玻璃上在窥伺。 他跟在墨辰忌身边已久,对于家主的心思能揣度那么一二。 家主即命人将帘子拉开,肯定是觉得让人知道也无所谓。但是,家主什么时候如此“大方”了? 既如此,他何不顺水推舟? 鹿苍停在落地窗前,眉眼温润,柔和的向靳思招手。 像是提醒靳思赶紧回去坐好,其实是在对她说,过来。 靳思迷茫的小眼神暴露她对鹿苍的暗语,没看懂。 她不确定似得指了指自己,用嘴型问:叫我过去? 玻璃前的男人眼眸温和,笑着的样子人畜无害。靳思潜意识是相信他的,她直接脑跟心走。 屁颠屁颠地跑来,到达墨辰忌跟前,涩然一笑: “家主你真好,还让我来观摩。” “…………” 墨辰忌微顿,随即唇角微弯。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神扫向她的锁骨处。像是在提醒。 靳思低头往下看,玻璃印子刚好在上面划了一条杠。她揉着红痕印,憨笑:“不打紧不打紧。” 这印子都还没她脖子上的咬痕痛呢,也不知道他操的哪门子心。 房内人很多,靳思能得以在此旁观是难得的机会。她随便在墨辰忌身旁挤了挤,寻了个位置,站着。 一侧上刑的人没有管房内的人,自顾继续用手里的电棒招呼在青年身上。 青年崔幸以,浑身触电。麻感让他无力,他直接瘫在凳子上。 车轱辘子的咒骂应声响起—— 靳思赶忙堵住耳朵! 这威力、这气势、这词汇量…… 她可算是见识到青年骂人骂的有多脏了! 墨辰忌轻轻一使能力。 崔幸以屁股下的凳子转瞬间移动到他眼前。 他拿起一侧的手帕,直接捂上崔幸以的嘴。 须臾间的事儿,靳思也不过是眨了一下眼。 事态就已经发生转变。 墨辰忌不喜欢房里太过吵嚷。他犀利地眼神扫向上刑的人,示意他退后。 上刑的人被盯得毛骨悚然,直接把手里的电棒放在桌上,躬身,鞠躬。 墨辰忌回头,看向崔幸以的眸里满是审视。 崔幸以那头微卷乖极了,眼波荡着水光,愈发地灵动又无辜。 嘴不能言,眼里全是对上刑者的控诉,仿佛把他当成了好朋友,在向他告状。 墨辰忌眉头轻轻跳了一下。 这小子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触须现在在谁的手里。” “这句话是不是听烦了?” “崔幸以,我不是强盗。恰恰相反,我会帮你找到它。”墨辰忌强调:“当然,我还会问你,要不要把触须卖给我。” 崔幸以惊吓的眼神还未收起。 他眼睑轻颤,像是还在消化着他怎么一瞬间就移动到墨辰忌跟前。 崔幸以认识眼前的男人,电视机上总是会播放他的报导。 触须问世开得那场发布会,他作为嘉宾坐在第一排。第一排是给投资方们坐的! 崔幸以想让全世界都看到他引以为傲的作品,可是他的宝贝儿却被一个笨蛋抢了去! 他眼神瞥向嘴上的手帕,怒瞪。 墨辰忌从容地拿开手帕,腿推动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