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必须接受应有的处罚。” …… 与此同时,在魏国公府。 刘孔昭正准备起身告辞,徐府管家匆匆进来:“老爷,有圣上口谕。” “圣上口谕?”做贼心虚的徐弘基吓了一跳,心说终于要处罚他们魏国公府吗? 旁边的刘孔昭听了也是如丧考妣,心说连堂堂魏国公府都难逃处罚,他这个小小的诚意伯就更加逃不掉,这下完了。 当下刘孔昭从侧门匆匆离开。 徐弘基则匆匆来到大门迎接。 前来传旨的竟然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 见到徐弘基,王承恩神情澹澹的道:“有旨意。” 徐弘基便赶紧带着家人跪地:“臣徐弘基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承恩向着狮子山方向遥遥一揖,又说道,“魏国公徐弘基,着即前往阅江楼赴宴,钦此。” “嘎?前往阅江楼赴宴?” 徐弘基整个人当场懵掉,阅江楼压根就没建好,就一个地基,赴什么宴? “魏国公。”王承恩澹澹一笑,又道,“圣上的口谕已经传到,还请您尽快启程前往狮子山,要不然等天色一黑路可不好走。” “咱家还得去保国公府传达圣上口谕,就先失陪了。” 说完,王承恩就带着一队夷丁转身离开,留下徐弘基在晚风中凌乱。 好半晌后,徐弘基才终于回过神来,说:“快备轿,算了,还是备马。” 坐轿去狮子山太慢了,徐弘基决定骑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狮子山上。 …… 片刻之后,徐弘基只带着十几个家丁骑着快马,沿着贡院街飞奔而过,径直奔着西北角的狮子山而去。 结果差点撞到一个身穿襕衫的士子。 “这是哪……”士子下意识的开骂,但是只骂了半句便硬生生的收住。 因为他已经认出来那十几个家丁是魏国公府的,背上那个徐字很醒目,魏国公府可不是他能够招惹的,毕竟他可不是勤王士子。 勤王士子可以随意拿捏包括魏国公在内的勋贵。 但他这个前东林党魁的儿子却不行,他现在几乎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甚至连昔日的老相好也翻了脸。 想到这里,陈贞慧就长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东林党在江南士林以及百姓心目中的风评已经彻底被颠覆,从之前的忠臣贤良变成只会栽赃陷害、弑君篡逆的奸佞。 几乎所有的东林党人都在皇明时报上刊登声明,与东林党划清了界线。 陈贞慧为了自保,也想在皇明时报上刊登声明,为此甚至不惜花些钱,很遗憾的是他连报社的大门都进不去。 于是陈贞慧就想到了自己的老相好。 这位老相好虽然年龄稍微大了那么些,但也曾经是名噪一时的艳妓,而且正是徐娘半老时,风情最盛,若是她肯出面色诱,皇明时报的总编撰汪伟是扛不住的。 …… 回头再说徐弘基。 徐弘基一路疾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狮子山上的阅江楼。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只见阅江楼地基上已经插了数百支松明火把,将整个阅江楼地基照得亮如白昼。 火光中,有上百个小太监正在忙碌。 有一队小太监分着布列碗快及酒樽,还有一队正在放酒坛,是那种大酒坛,一坛就能够装下一石酒。 还有小太监在布菜,居然还是热的。 啥意思?圣上还真要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宴请他们这些勋贵? 一边在心下腹诽,徐弘基一边快步来到崇祯跟前然后大礼参拜:“臣徐弘基叩见圣上,圣上万福金安。” “平身吧。”崇祯一挥手,又笑道,“魏国公来得挺快啊,呵呵。” “呃……”徐弘基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关键是猜不透圣上心思。 按理来说,他参与了栽赃陷害马鸣騄及詹仰之一桉,圣上应该生气。 可是看圣上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