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知根知底的,这样单纯在纸面上交流过的人,我可不信。” 花芽想也不想地说:“不容你不信,人家就在你家楼下散步呢。” 林八一说:“怎么在这边溜达?他过来不得去招待所?” 花芽听出来了,林娟这是还没把阮知意的身份告诉给林八一。 她看了眼林娟,林娟小心翼翼地往她身后躲了躲说:“大哥,说不定你还认识这个人呢。” 林八一皱着眉头,微微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林娟小心地说:“我都说了,他姓阮。咱们部队里,还能有谁姓阮?” “阮、阮.阮旅?”林八一一下结巴了,这可是他曾经的大领导啊。 林娟一咬牙,全说了:“对啊,我的笔友就是阮旅家的儿子,阮知意。你说他来住什么招待所,家里小洋楼房间那么多,一晚上换一间都够睡了。” 林八一往椅背上一靠,捏着眉心说:“娟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他啊。” 说句不好听的,在林八一家里,阮旅的性子就是枪药。一家里面有个枪药就够了,偏枪药边上还蹲着一只狐狸。 惹不起,不敢惹。 林八一想了半天说:“得了,我这次就帮你把人应付走。不过等人走了以后——” 林娟说:“我马上就跟他道歉!” 花芽也说:“大哥,只能这样了。小妹的小命就攥在你手里。” 为了避免说话露馅,他们几个都趴在饭桌上,把来往的信件一一展开阅览。 林娟把她给阮知意寄过去的内容大概复述给林八一听,对照着阮知意寄过来的信件记忆,免得明天晚上一碰面说上两句就露馅。 方圆也在边上出着主意说:“尽量不要谈论信里的内容,多介绍介绍咱们的岛啊,岛上新开发的街道啊,还有开采的油田啊、即将开放的野区啊。” 林八一抬了抬下巴说:“你可小看你小姑子了,咱们岛上该介绍的,她可都说了。你刚才说的,人家不光介绍了现在,还回忆了当初,甚至展望了未来。” 方圆:“.得了,我不说话了,你们兄妹们自己商量吧。” 花芽在一旁想笑不敢笑,看着林娟灰突突的脸,于心不忍地说:“你二姐夫说了,要是欺负你,就让他顶着。” 林娟干巴巴地说:“我二姐夫说这话的时候我也在,他明明说是让你帮我出头。你还答应我,帮我锤他来着。” 花芽失忆了,没良心地说:“我说过这话?我就是你的二姐而已。上面还有个大姐你忘啦?大姐不在咱们身边那也没关系,眼前不还有个大哥可以指望么。你被人欺负了,大哥能不替你出头?” 林娟转头眼巴巴看着林八一,林八一咳了一声说:“我上有老,下有小.总之,我尽我的良心吧。” 他们兄妹在一起,向来没有多少良心。 林娟听了这话,心如死灰。 花芽实在受不了了,扑倒沙发上笑的打滚。 林娟演绎了什么叫物极必反。 她见花芽笑,也跟着“咯咯咯”笑,边笑便说:“我就没撒过谎,就这么一次,呵呵呵呵,我活该,哈哈哈。” “你看都疯了。”方圆走到林八一身边说:“你得小心对付着,不光是阮知意,要是对付不好,咱家两个小疯子也不会放过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