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纹。 她知道只有做的很好的皮蛋才会有这样的花纹,甚至有一种皮蛋就是因为花纹漂亮,被成为松花蛋。 郝二姐说:“真是费功夫啊,别人吃松花蛋,这就是黄金蛋。” 花芽算着周文芳一起吃饭,剥了四颗皮蛋。又把腌着的咸鸡蛋捞出来两颗,带着鸡蛋壳用刀切成两半。 金黄色的蛋油从蛋壳边缘漫到外面,郝二姐看着心疼坏了。 炒完鸡蛋的郝大姐准备拍黄瓜,看到黄油的咸鸡蛋说:“果然还是你说的对,要用浓烈的高度酒滚。我家里没舍得买新酒,想着汾酒好,用的汾酒,结果前几天一闻臭了三四个。后来还是你姐夫觉得不能再腌下去了,用水把剩下的十来颗鸡蛋全给煮了吃。” 花芽问:“那样煮着吃不咸啊?鸡蛋外面裹了那么多的盐。” 郝大姐说:“你可不知道,一点都没入味。” 花芽笑坏了,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说:“等会你回去拿十颗回家里吃。我这边就是把鸡蛋都腌了,想吃点新鲜鸡蛋还得临时去买。” 郝二姐在边上没吭声,心里却在咂舌。这鸡蛋一颗得要个五分钱,十颗就是五角钱。换到农村干活,一天下来也就是个七角八角的。 花芽同志不愧是亲人解放军的家属,对老百姓就是好! 花芽不知道郝二姐想着什么,看她们老姐妹俩人忙活,就走到院子里头喊周文芳吃饭。 周文芳睡了一上午,迷糊糊的听到花芽喊她,披上一件谢伟民旧外套走到院子里。 花芽站在椅子上,趴在墙头跟周文芳说:“你请的人来了,就在我家,你精精神神的过来啊。” 周文芳光是听到这个就来了精神。 她家里总算来了个帮手啊。 因为怀孕,她把留了多年的长发剪成“清水挂面头”。就是把头发剪刀耳朵下面,许多女兵都是这样的头发。 她还以为自己会很心疼多年长发,剪完以后反而觉得很轻松,脑袋瓜也轻了不少。 反正以后还能留起来。 周文芳捂着肚子从家里出来,费不上特意锁门,就把大门掩着。 花芽把刚才闹的笑话给周文芳说,周文芳不觉得好笑,更觉得郝二姐是个靠谱的人。 “你看看她多好,知道不把陌生人带到我家里去。”周文芳还没见面,对郝二姐的观感就好了不少。 进到饭厅里,看着郝二姐抱着小瑶瑶在椅子上换尿片,嘴上还哄着小瑶瑶。脸上没有一点给小孩换尿片的不满和嫌弃。 周文芳甚至有冲动,当场跟郝二姐定下个十年八年的劳动合同。 吃饭的时候,花芽跟郝二姐介绍了一下周文芳。 郝二姐是个外向的性子,跟周文芳说:“我听我大姐说你想要试用一个月,我来的时候都想好了,这一个月你要是觉得我不合适,工钱我都不要你的,你直接跟我说,我就走。” 周文芳忙摆手说:“万一啊,我说的万一不合适,我还是会把工钱给你的。你来回的路费也会给你,我不能让你辛辛苦苦过来一趟还赔钱吧。” 郝二姐是个不会说谎的性子,直愣愣地跟周文芳说:“火车票我也没花钱啊,是我大姐给的,她不要我的.你要是想给你就把火车票的钱给她。我给你干活不要钱。反正我吃在你家、住在你家,一个月下来也算是赚到了。” 花芽小声跟周文芳说:“挺好,是个不贪财的性格。” 周文芳赞赏的点点头。 等到她们吃得差不多,周文芳察觉一丝不对劲。 其实这样的场景她也很熟悉,那就是谢伟民在家吃饭,基本上能够把饭盆吃空。 郝大姐见到郝二姐过来,知道她饭量很大,怕花芽和周文芳不够吃,还特意让她收敛着吃。 哪想到油汪汪的炒鸡蛋、淌油的咸鸡蛋、金黄的松花蛋,惹得郝二姐胃口大开。她不知不觉地吃了三碗饭,就这样,又把方圆早上送过来没吃完的葱油大花卷拿来吃了俩。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