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见了亲家就傻站着。”阮旅笑着拍拍林八一的肩膀说:“花芽很好,别担心。” 这也是跟林八一透漏个底,省的一个大男人胡思乱想。 林八一这样就懂了,看来顾司令很满意花芽,不觉得她是个农村姑娘而轻待。能养育出顾听澜这样的家庭,果然是不同凡响啊。光是顾司令雷厉风行的做派和气场就让许多人望而生畏。 “坐吧,喝点茶。”阮旅把珍贵的茶叶给他们俩一人倒了点,跟林八一说:“这次花芽功劳不小,部队肯定对她有所奖励。你有这样的大哥,有她这样的妹子,你们家家风正派啊,可以跟我说说吧?” 他对林八一的家庭并不了解,只听林八一说:“我父母都是跑山人,就是淳朴善良,终生与大山打交道,相反跟人打交道要少很多。花芽跟我娘很像,我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因为跑山离世了,后来有了后娘和一位身体很不好的小妹。我走了以后家里的胆子全在我爹和她的身上。她这两年跑山把家里的债全都还完了,在三妹和小弟的面前,又当姐姐又当娘。” 林八一语气哽咽,马建忠拍拍他的后背,跟阮旅说:“花芽同志过来以后,咱们家属区的人对她印象都很好。我听我媳妇说过,花芽同志是虽然话少,确实个善良朴实的姑娘。” 提到李金花,林八一叹口气。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马建忠当年内情的人,老马当年娶了李金花大家都不看好,现在果然出事了。 林八一起身关上门,让马建忠把发现的事情跟阮旅报告。 事情可能涉及的问题比较大,林八一作为马建忠的上级领导,无法作出决定,只能跨级往上汇报。 * “八斤,我要喝水。”花芽在床上瘫着,伸手摆了摆。 顾听澜无奈,罚也罚过了,就是喜欢叫怎么办?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呗。 顾听澜把水递给花芽,花芽脸蛋红扑扑的,嘴巴已经消肿了一丢丢。 顾听澜亲她亲的那么猛,花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说:“你不要看我。” 顾听澜无辜地问:“为什么?” 花芽咬了下唇,嘴把有点刺痛。她知道这样肿肿的一定不好看,气鼓鼓地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看。” “命令我?”顾听澜眼睛在花芽的唇上扫来扫去,丝毫不克制。 花芽把自己缩了缩,似乎又感受到顾听澜紧紧抱住她一寸一寸亲她时,身上烫人的体温。 顾听澜慢条斯理地翘起脚,坐在花芽对面,似乎有实质般的视线落在花芽慢慢红起来的脸上,要笑不笑的。 花芽觉得确定关系以后得顾八斤变得好危险。 “花芽怎么样?”林八一从外面回来,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站到房间门口。 顾听澜看着缩在床的小姑娘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可能发烧之后没有力气,还得躺一会儿。我就在这里照顾她。” 林八一听出顾听澜撵人的意思,他俩这样他也不想多管了,只要把握好尺度,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对了,这是顾司令让我带回来给你们的。”林八一把盒子当在花芽的桌子上,把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推了推,瞥了花芽一眼。 花芽把半张脸蒙在被里,她桌子上的小抽屉被她用来装顾八斤的家底,抽屉里的东西当然都被扔在桌面上。加上各式各样的毛线,还有织了一半的毛衣,虽然乱不脏嘛。 也不知道顾听澜看见毛衣会怎么想,一定会发现是给他织的吧。 顾听澜把盒子拿到手上打开,里面赫然是两块崭新的浪琴手表,而且还是男士女士一样的情侣表。 “顾司令神通广大啊。”顾听澜笑嘻嘻地把手表拿出来,看了眼表示满意,跟花芽说:“咱们一人一块,我帮你戴上。” 花芽警觉:“会不会很贵?” 有盒子包装的东西一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