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百娇一惊:“你这是要做甚?” 白悦山勃然大怒,跳起来和徐志穹撕打在一起。 赵百娇吓傻了,她也不敢拦着,两人动作太快,她都看不清楚身形。 白悦山猛然抓住徐志穹手腕,想把饼子抢回来。 徐志穹反扣白悦山的小臂,迅速调动意象之力,眨眼之间,两人身形消失不见。 赵百娇愣在当场,也不知两人去了何处,只能坐在小亭里傻等。 …… 星宿廊里,徐志穹把白悦山带进了思过房。 皇子洪华霄马上迎了上来:“官人,你来了,今天来的却早,是不是想奴家了……” 话说一半,他看见徐志穹身边还有一个人。 “哎哟,这是要做甚?”洪华霄很是不满,“一并伺候两个,这奴家可做不来。” “一个,一个就好。”徐志穹把白悦山拉到近前,白悦山吃着饼子,怯怯的看着洪华霄。 “你认得这人么?”徐志穹问了一句。 洪华霄盯着白悦山看了片刻:“好像是见过,他好像和那个姓龙的有些来往。” “来往却有,但他们不是一类人,你不是要精华么,且看你本事了。” 说完,徐志穹悄无声息走到门外,关上房门,把两人留在了思过房里。 洪华霄看着白悦山,白悦山低头吃着饼子,却怕洪华霄来抢。 洪华霄忍不住笑出了一声:“看你年纪不小,怎么举止像个孩子?” 白悦山护住饼子,缩在角落里,默不作声。 洪华霄越发觉得他可爱,且坐到身边,轻声低语:“莫怕,姐姐疼你。” 白悦山有些害怕,却把饼子抱得更紧了。 …… 正殿之中,师父抱着酒壶,连声长叹:“你这么做,心里却不觉得羞愧么?” 徐志穹吃了块熏肉,喝了口酒道:“你当初,把他送到思过房里勾引我,不也没觉得羞愧么?” 师父再叹一声;“悦山受了多少苦,你却还这样对他。” 徐志穹抽抽鼻子道:“治病不算受苦,治病么,为他好的事情,能算受苦么?” …… 一个时辰过后,徐志穹进了思过房。 “殿下,差不多该还阳了吧。” 洪华霄面色红晕,羞涩一笑:“许是我心急了些,看他任地木讷,一时没掌握好分寸。” 徐志穹眨眨眼,一脸费解道:“没掌握好分寸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得多几次,多,多些精华……”洪华霄羞的不成样子,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徐志穹看了看白悦山,点点头道:“多几次也无妨,可以后却不要这么心急了。” …… 赵百娇心急如焚等在小亭之中,见徐志穹把白悦山送了回来,赶紧上前问道:“你把白大夫带到哪里去了?” 徐志穹道:“时才不是说了,给他治病去了。” 赵百娇看了看白悦山,见他脸色苍白,甚是憔悴,好像受了不少苦。 徐志穹叮嘱道:“多给白大夫吃点东西,别总吃饼子,弄些鸡蛋和精肉,好好滋补一下,明天我还来。” 等徐志穹走了,赵百娇赶紧扶着白悦山坐下。 见白悦山虚汗直流,赵百娇问道:“到底是怎么治的病?马长史总爱戏谑,定是让你受罪了。” 明知道白悦山不会回答,可百娇还是关切的问了半响。 白悦山抽抽鼻子,嘴唇翕动,似乎要说话。 百娇一惊:“白大夫,你,你,你这是,想,想说话了?” 嘴唇颤动半响,白悦山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些声音。 “呼,呼呼,呼呀!” 他开口了! 白大夫开口说话了! …… 神临城外,阳关村,一座宅院里,常德才点拨过修行之法,拿出了一箱银子,对五名宦官道:“按咱们此前定下的规矩,今夜该论功行赏,赵金栋,你新收了八名弟子,赏银八百两。” 赵金栋连连摆手道:“前辈,这是我等分内之事,哪还敢收您的赏赐。” “我定下的规矩,还能食言不成?给你便拿着!” 赵金栋收了银子,神情甚是得意,还特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