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白鼋,在剑城地肺熔炉被摧毁,整个地肺熔炉爆炸,将剑城连同洗剑池都给崩上了天的巨大灾变中,他和青柚三女都身负重伤,恰好得到了弥罗教一名弟子的救助,昏厥中的他就被那弥罗教弟子带回了弥罗教山门。 这几个月来,他都在弥罗教中养伤,等得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又听说胤垣陪伴白鼋在苍陵大原剿灭邪诡,他闲着无聊,也就离开了弥罗教山门,特意前来‘投奔’胤垣两口子。 “这修炼界,实在是危险。”卢仚摸着下巴,皱眉道:“小弟本以为,在剑城,托庇于剑门之下,可以过一段清净、消停的好日子,没想到,剑城就这么一下子,灰飞烟灭了。可怕,可怕,所以,小弟寻思着,还是来投奔大嫂你的好。” 卢仚摊开双手,很坦诚的看着白鼋:“大嫂不嫌小弟碍手碍脚的话,就看看,随意给小弟分拨点差事罢……咱也积攒点功劳,从剑门换点资源,毕竟,还有这么多兄弟,尤其是三个丫头跟着我混饭吃呢。” 白鼋果然被‘大嫂’的称呼弄得莫名开心,她满脸是笑得看着卢仚,一口应诺了下来:“些许小事,算得什么?既然智深你想做事,那,就给你一个巡察使的职位罢,在苍陵大原剿灭那些邪诡时,你就带着一批剑卫,巡查四方,提调督管一应事务。” 笑了几声,白鼋又问道:“我那三位妹子呢?” 卢仚摊开双手,无奈摇头:“在弥罗教山门附近,找了个小镇,暂时栖身。嗯,地肺熔炉崩毁,她们的面颊,稍稍的受了点伤。不过,无什大碍,再养上两个月,自然就痊愈了。” 白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面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女人,面颊受了伤,哪里还愿意东奔西走的抛头露面?自然是要养好了伤,才愿意出门行走。 她正要向卢仚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切之情,准备从剑门宝库里弄一批上好的灵药赠送给卢仚,让他带给青柚三女呢,身后殿堂中,两名一直装模作样,好似万事不关心的弥罗教长老,同时发出了一声怒吼。 “水神宫,欺人太甚!” 恐怖的法力波动席卷虚空,方圆万里虚空漫天浮云瞬间蒸发,只有一缕缕可怕的庚金煞气凝成了无数刀枪剑戟,闪烁着森森道纹玄光,密密麻麻的高悬虚空。 在那庚金煞气凝聚的兵器上,又有一丝丝银蓝色的寒气凝聚。森森寒气交错,勾勒出一枚枚威势惊人的冰雷法印,随时可能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击。 两名弥罗教长老,一名通体闪烁着庚金寒芒,一名身边萦绕着缕缕冰晶,大踏步冲殿堂中走了出来。两人朝着白鼋稽首一礼,一名长老厉声道:“少宗,请恕老夫等不能再追随少宗降妖除魔……那水神宫,欺人太甚,居然胆敢击杀我弥罗教真传弟子,甚至囚禁了宋十变!”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弥罗教,难道还要被‘小小’的水神宫欺上门来?” 两名弥罗教太上长老大袖一挥,带着漫天奇光,身化长虹,朝着东边疾驰而去。 卢仚则是‘呆了一呆’,猛地一拍大腿:“宋十变宋兄弟?他怎么?被人囚禁了?” 狠狠一跺脚,‘轰’的一声,白鼋这架陈设精美的飞舟战舰,就被卢仚跺了一个大窟窿。卢仚怒道:“错非宋十变宋兄弟赠送灵丹,从那天崩地裂的可怕灾劫中将我救出来,我怕是早已飞灰……他居然被人囚禁?阴兄,滴水之恩,当涌泉之报,小弟,去了!” 卢仚朝着胤垣用力一点头,化身一道狂风,直追着两名弥罗教太上长老的遁光,径直飞向了东方。 白鼋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胤垣则是阴沉着脸,沉声道:“我家兄弟的救命恩人,被人欺负了……这就是,欺负我家兄弟……这就是,欺负我!小白,这就是不给伱面子……那什么水神宫,很厉害么?” 白鼋继续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冷笑了一声:“什么水神宫?听都没听说过的下三滥宗门……杌云子长老,调动苍陵大原我剑门所有门人弟子,去给我家智深兄弟撑腰!” “明知道我是智深兄弟的大嫂,那水神宫居然还敢招惹他……简直是,不知死活!” 杌云子凌乱了。 森罗教的李秀明长老凌乱了。 两名圣阳宫的太上长老凌乱了。 影楼的胡力和胡量两名长老,则是齐声大笑:“少宗只管去,我影楼和圣阳宫的恩怨……” 白鼋很不耐烦的一挥手:“管你们去死……打吧,打吧……我和你们没关系,你们的死活和我有啥关系?嚇……” 杌云子凌乱道:“少宗,这苍陵大原的邪诡!” 白鼋一声冷笑,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急啥?急啥?先帮我家兄弟出气了再说……这邪诡……呃,苍陵大原这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