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礼物。 换做研发车间的其他师傅,也拒绝不了。 贺新云前些日子还同她一起看呢,看的入迷晚上都没睡觉。 话说到此,宋瑾冷哼一声,不再说了。 宋满冬也乐得清闲,等他吃完,送人离开,才回来收拾桌子,看着盘子里余下的蒜片和肥肉,叹息一声。 宋瑾挑不挑剔还不大好说,但挑食是肯定的。 也必定没吃过什么苦,条件优渥,不然不会讲肥肉给剩下。 这别说在大队上了,即便是在他们食品厂,也是大家争着抢着想吃的好东西。 尤其是她今天做的这回锅肉,用油煸过,肥肉又香又糯,很难有人能完全抵抗。 宋满冬觉得可惜,但也只能丢掉,她如今还不至于捡人剩饭吃,给别人吃也不大妥当。 比起这点儿肥肉,更叫她在意的是宋瑾,也不知道使出了什么情况。 心里惦记着,宋满冬也无法静下心来。 转天下午,便请了会儿假,找到宋瑾家里。 今天是工作日,按理来说,宋瑾应该在县政府上班。 她这趟来不找宋瑾,而是找刘妈。 只是大门敲了许久,也不见人应答。 反而将隔壁的保姆敲了出来。 这才得知刘妈进了医院。 邻居家的保姆啧啧感叹,“昨天那群人吵吵嚷嚷的,话说的可难听了,刘妈起先还能同他们争论几句。 后来好像是说到什么人,连刘妈那种向来好脾气的人也没能压住火气,跟他们吵了起来,然后就气急攻心,进医院了。” 县城里就一家医院,宋满冬谢过邻居,找到医院,见到了坐在病房里忧心忡忡的刘妈。 刘妈瞧见她,惊讶一下,笑着招呼她坐下,“你怎么来了?” “宋县长昨晚找了我,他模样不太对,我有点儿不放心。”宋满冬如实说了,又将从国营饭店打包过来的汤放在床头。 说实话,她对刘妈的感觉比对宋瑾更亲切些。 这位不似保姆,倒像是宋瑾长辈,心肠也极好,更不像宋瑾那么深沉,偶尔甚至让人觉得他在谋划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刘妈叹了声气,“昨天吓到你了吧?阿瑾气性是大了些,家里人打小就纵着他,没让他受过什么委屈,就是这两年生了点儿变故,他脾气更差了。” “那倒没有。”宋满冬如实道,“吃过饭,宋县长就走了。” 当然,中间就蛋糕书对她进行了一番责问,这事儿宋满冬没忘,但也没必要提了。 提防是应当的。 宋满冬又问起刘妈她住院的事儿。 刘妈开口一阵气闷,“这真是……” 宋满冬连忙帮她顺了顺背,“若是说起来教您难受,还是算了。” “我只是顺口关心一下,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不折腾您了。” 刘妈缓过来摇摇头,“我还是该跟你说的。” 宋满冬听着她的话,偏过头来。 刘妈不提那些脏污字眼,只说,“还是水渠那点儿事儿,东风公社受河西大队牵连的几个干事家里人找上来,我知晓他们不容易,便叫人进了屋,想着宽慰一下他们。” “谁知道他们没说两句,就开始骂起人。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