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宜。”祝渂在他右眼上啄了一下,“你要是叫出了声,就别说别的,喊我名字就行。” “夸我也好,骂我也行,什么都可以说,但一定要叫我名字。”祝渂抚上他的脸颊,热吻一下一下落在嘴唇,鼻尖。 他抱着他,长发缠在两人的肩头。 “喊我名字,好不好?” “我现在就可以喊。”迟意眼眶里洇着水,清凌凌的,轻声喊他:“祝渂,你笨死了。” “就是这样,多喊几次。” “祝渂,你是猪吗?” “嗯,我是。” 迟意心里软软的,狠狠戳他肩膀:“笨蛋,我不给猪操。” “嗯。”祝渂抓着他的手,轻吻在他手腕:“你只给我操。” 他在“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在强调。 祝渂说话归说话,水光潋滟的眼眸却一瞬不眨地落在他身上,在注意他的反应。迟意跟没听见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这一口下得重,似乎快要见血。 感觉到对方似乎是在发泄什么,祝渂脑海里顿时想起楚熙说过的话,他伸出手,紧紧地搂住对方。 “迟意。” 被叫的人声音闷闷的:“嗯?” 祝渂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间,“帮我把裤子脱了。” “靠。”迟意低低地骂了一句,“自己不会脱吗。” “你脱会舒服一点。” 迟意只好认命地给他脱了衣服。 他们是下午三点开始做的,一个澡,洗了很久,浴室跟打过仗一样,满屋子的狼藉,就连天花板上都沾了不少泡沫。 祝渂用浴巾囫囵在两人身上擦过,然后抱着人出去。 边走边做。 落地窗外,海水正在涨潮,沙滩上有不少人。 即使知道从外面看不到,迟意还是觉得刺激,他只要一紧张,身体就会不自觉用力,夹得祝渂喘了好一会儿。 迟意便笑他,笑他没出息,笑他不行,后者凝神看了他两秒,放弃了回床上的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抵在落地窗上。 迟意身体完全腾空,后背抵着窗户。 自身的重力让他不断往下沉。 但即使是这样,祝渂也能平视他,甚至接吻时,都不用迟意低头。 房间里逐渐响起了迟意低低的叫声,跟他先前的豪言壮语完全不一样,不仅叫出了声,还叫得特别浪,即使死死咬住了嘴唇也无济于事。 臣服于爱.欲的反应总会从某个地方表现出来,即使当事人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谎言也好,故作矜持也罢,都会在一次次默契的结合里原形毕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