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你有闲心管这些事。”大领导说:“其它事wendy都和我说了, 到时候对方公司来人, 你们接待一下,别的就不用操心了。” 闻争有些意外,站在窗口,入目一片橙色的天空, 他想了想问:“可以见吗?” 虽然亚空间动荡是关系全地球人类存亡的大事,但在没有爆发的沉寂期,各国暗地里还是有各方面的较量, 不可能完全齐心。战士们作为各国的军事力量,出境或进入其他国家企业就职,都有限制, 需要审核。 闻争挺喜欢游戏,如果没有这些问题, 他可能就去生存空间或者其他哪些游戏应聘策划去了,也不至于只能做个主播。 但规定和自由相悖的时候,规定永远是更重要的。 这时候大领导松口, 让他感到一丝意外。 “只是见一见,玩一玩,难道你就能被联盟国拐跑了吗?”大领导爽朗一笑:“你把自己绑得太紧了, 闻争。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除了训练上我从没有太严格地要求你,为什么你反而这么规矩?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子。” 闻争一时哑口无言,想解释,却茫然地发现自己无从解释。 教官确实没有那样要求自己,但师父有。他十岁跟着师父生活,四年后才进入部队,那时一些想法已经根深蒂固成为了习惯,不像父母在时那样自由。 毕竟师父再亲也只是师父,没有他任性撒娇的余地,而唯二的亲人已经为了更多人的存活离开了人世。 大领导嘱咐他开心地玩,随后挂了电话,大黑一跃跳上窗台,陪他向外看。 全息投影的光五颜六色洒在夜空,有时已经分不清是星星还是光点,大黑看得很投入,蓬松的尾巴时不时摇晃。 “我太规矩了吗?”闻争喃喃自语,大黑低低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即便这样,闻争还是感到一丝安慰。他从头到脚捋了大黑一把,声音微哑:“乖。” 他知道大黑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但现在还没有。 他要珍惜。 *** 第二天,闻争带着大黑,约了邓璞玉,去容城大学图书馆。 昨天晚上wendy详细和他说了现在的情况,闻争后来又去网上看了一波论坛。 山雨欲来作弊铁证如山,官方和民间一致声讨,他本来的粉跑得七七八八,剩下一点脑袋确实残的也成不了气候,被骂得删号。 这场闹剧中尤为突出的还有两个成分,一个是趁机落井下石的轩辕天路,一个是被山雨骗炮的粉丝群。 轩辕天路后来又被嘲了一波,打卡的全去了他的故居,没新居什么事,把他气了个半死,而那些粉丝们的事,闻争看了以后十分恶心。 弄进大牢都便宜了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后来他检查私信箱的时候,看到其中一个受害者给他发了封感谢信,他难得回复了一下,说了些安慰的话,一来二去倒是知道了对方的姓名和身份。 容城大学数学系,才上大一,看对话是蛮腼腆的一个男孩子,叫简明。 闻争想起之前副本中,成美给自己说的两个关于密码的关键词,正想去容城大学的图书馆找些资料,便提了一提。 简明很热情地邀请他来,还说他请他喝咖啡。 闻争答应了,想到今天邓璞玉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叫上了玉弟。 正好是周日,不少本地的学生回了家,校园看起来很清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