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药物,必须检查一遍。” 宋绫说难怪我喝了头晕——那个抽雪茄的家伙果然不是好东西,他想给谢芙下药啊。 “他妈的使这种阴招,好恶心,谢芙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人?”宋绫龇牙,“检查倒不必了,我现在好得很,可以先去揍他一顿。” 她面色不善地捏着拳头,但郑维仪似乎不为所动,答得很平淡。 “当时喝了酒的是你,中招的也是你,”他问她,“为什么不担心你自己?” 宋绫张了张嘴:“我……” 她说不出来,郑维仪继续道:“宋绫,你有善心,也有勇气,但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要先想一想你自己,好不好?” 他的问句语气和缓,然而宋绫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她低下头答了一个哦,又说我知道了。 她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中间,头顶的乱发还歪七扭八地翘着。郑维仪看得心一软,放轻了声音:“没有说你做得不对,你很好,不要生气。” 宋绫闷闷地说没生气。 “……我就是脾气很坏,”她对自己的冲动行为做出总结,“我总是搞出很多麻烦,昨天肯定也麻烦了你,而且我还改不了。” 她重新抬起头,抿着嘴看郑维仪,好像在问他要怎么办。 “不是麻烦,”郑维仪彻底端不住说教的架子,伸手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是我讲错了,你什么都不用改。” 宋绫躲开了他的手,说你少哄我。 她径自上楼找梳子去了,郑维仪仍在原地站着,感觉自己实在心志不坚,这场谈话毫无结果。 上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是宋绫拖沓的脚步,她开门关门,不知道又弄倒了房间里的什么东西,让它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了好几圈。 ——郑维仪听着她制造出来的噪音办公,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微笑。 宋绫的检查安排在一间私人医院,安静、明亮、秩序井然,还有长相甜美的护士小姐,很快就带着她完成了全部的项目,并且得到了一切正常的结果。 失去短期记忆是那种药物唯一的副作用,毕竟会使用这种违禁品的人都不希望受害者记住他们的脸。宋绫的确对昨天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郑维仪也不打算提醒她。 回程仍然是郑维仪开车,宋绫转头看了看医院的大门:“我来过这个地方。” 郑维仪说:“是吗?” “这是我妈妈定期复诊的医院,”宋绫告诉他,“我爸没少在这里花钱。” 宋家在成为暴发户之前过得很不怎么样,何春龄也因为那段艰苦岁月操劳得生了胃癌。 “不要紧,医生说她现在情况很好,老宋照顾她也很精心,”宋绫说完,毫无预兆地换了话题,“你怎么不用上班?你不是很忙吗?” 郑维仪说没事,今天他可以在家工作。 他说话时车载显示屏亮了一下,上面出现了谢芙的名字。 “这是她今天给我打的第三个电话了,”郑维仪看了一眼屏幕,伸手去点通话键,“小芙好像很担心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