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有这么多菜,你怎么不做饭?”凌戈边说便打开冰箱,“牛肉、鸡蛋、白菜、番茄,你自己看看,哪一个不比馒头好?” 别人都在外面庆祝新年,而她上了一天班回来,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桌边吃馒头蘸酱。这一幕看在凌戈眼里,他就觉得她可怜得要命。 许岛蜻这时也有点窝火,虽然她是懒得做饭,但他这什么语气啊,什么叫哪一个不比馒头好,她又没强迫他吃。“这馒头很好吃的。” 好吃个屁,馒头能有多好吃。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压下心里的烦躁问她:“我做饭你吃吗?” “不吃。”许岛蜻手上的馒头只剩最后几口,“我吃饱了。” 最后凌戈自己去厨房煮了碗面条,呼呼啦啦地吃起来,也不和她说话。 许岛蜻感觉到他的低气压,还以为他是因为工作心情不好,想着自己大人有大量,主动和他搭话。 “你今晚不出去玩?” 他头也不抬,“玩什么玩?” “那,我等你吃完了洗碗。” “不用,洗你自己的就行。” 算了,她不想再理他,莫名其妙,从回来就开始发脾气。 第二天早上,许岛蜻晕乎乎地躺着,她昨晚睡得不好,打算在床上多躺一会儿,但刚过七点就被凌戈叫起来签新合同。他今早倒没有昨日的臭脸,看起来精神好得很。 两份合同都是凌洲签过字的,只需要许岛蜻重填资料按手印。 凌戈看着她的身份证感叹道:“你这张照片好像一个冷漠无情的女杀手,而且是一剑封喉,然后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种。” 许岛蜻本来正神色恹恹地抽纸想要擦手上的印泥,听闻此话在他手腕上划了鲜红的一杠,“我要真有这本事,那暗杀名单上第一个就是你。” “那我很荣幸哦。”凌戈不在意,“原来你身份证上的生日是二月,要按这个,我还得叫你一声姐。” “不按这个,你也可以叫我姐。” “诶?你这人怎么总跟我反着来?” 许岛蜻瞥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他昨晚先挑事儿,睡了一觉起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 “哦--我懂了。”凌戈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啊,姐,姐姐,蜻姐,许姐,许大姐,你喜欢哪一个?” 真皮干啊,听他在自己耳边犯贱,许岛蜻咬牙按了按太阳穴,转移话题。 “对了,你生日到底是哪天?” “姐,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 许岛蜻回房间洗了把脸,然后去厨房做早饭,今天是凌大厨休息的日子,她只能自己动手。刚从冰箱拿出馒头,凌戈就跟个魂儿一样无声地晃到她身后,悠悠地开口,“又是馒头!” 她真的不知道他和馒头有什么仇,谁知道他下一秒说道:“姐,我也要吃。” 她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既为这声姐,也为馒头,刚刚不是还很嫌弃吗? “干嘛?舍不得?” 许岛蜻不跟他计较,“你吃几个?” “三个。” 她怕他吃不下,跟他解释这个馒头特别瓷实,“我还煮了鸡蛋和玉米。” “我吃得下。” 凌戈的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要全部给她吃光! 十分钟后,“香,真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