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决更头痛了,导致他站在一边包汤圆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恐怖。 盛西浔几乎要挨到了温淮期身上,小声问他:“我哥很凶是吧?” 温淮期看了眼盛西浔包的汤圆,丑得还算清新脱俗,他勾了勾唇:“你忘了我见过你哥哥?在你喜欢的学姐的宴会上。” 盛西浔火速解释:“不是我喜欢的学姐。” 温淮期点点头,提醒盛西浔收手:“肉要被你挤出来了。” 他俩看上去实在亲密,哪怕没盛决刚回来看到的窝在怀里不像干正事的样子,现在就光凑在一起都给盛决一种在谈了的感觉。 老大哥伸手把弟弟拽了过来,问盛西浔:“我听说你要给他做饭,为什么?” 盛西浔嘿嘿一笑:“哥你吃醋吗?” 盛决:“没有,我问问。” 盛西浔哦了一声:“我就做一次,而且一半都是温淮期做的,他是不是很厉害。” 盛决词穷了。 还是温淮期解释了:“我给小浔做明天考试的模特,他请我吃饭算报酬。” 盛决很是警觉,问:“你不是他朋友吗?还要报酬?” 这话温淮期没法接,然后盛决被盛西浔狠狠踩了一脚。 霸总限定意大利手工皮鞋被踩得有些可怜,肇事者背对着温淮期瞪自己大哥:“你的奸商准则不要放到我身上!” 盛决不可置信地问:“我?奸商?” 盛西浔把汤圆一放,没注意用力过度,差点摁成包子。 他直接把盛决推了出去:“你去休息吧,想吃的话我给你留一碗,出差很累吧,赶紧去洗澡,别打扰我。” 盛决有点难过,说:“你不能洗个手推我吗,我衣服全是面粉。” 盛西浔还在把他往外推:“我们家又不差一件衣服钱,差了也是大哥你能力不足,好好反省。” 盛决无言以对,被推出去后拍了拍衣服,压低了声音问盛西浔:“你把人带回来干嘛?” 盛西浔理所当然地说:“做饭给他吃啊。” 盛决头更痛了,这一瞬间竟然摸不透盛西浔的心思:“你就是在玩吧,不都是他做的?” 他弟弟还得意地点头,一副幸与荣焉的样子:“他人很好吧,肯定有出息的。” 盛决:“这有关系吗?你们现在什么关系啊?” 盛西浔:“好朋友。” 盛决沉默了,回忆起刚才包汤圆平均要跟温淮期玩的自家弟弟,还有对方给温淮期脸涂面粉的无耻行径。 心想什么朋友,谁朋友打闹会有那种氛围的。 那小子还挺沉稳的。 盛决心情复杂,深深地看了眼盛西浔,心想自家白菜实在木头雕的,能让来拱的猪都牙酸吧。 盛西浔:“你这么看我干嘛,别那么龌龊。” 盛决:“那你起码要和人家保持距离,谁交朋友动手动脚的。” 盛西浔:“我和观观不这样吗?” 盛决很想说撞号了,但现在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瞥了眼在厨房下锅煮汤圆的背影。 已经替温淮期感觉到心累了。 一个过度贤惠,一个心安理得。 不是亲弟弟的话盛决还挺想看戏的。 看他还杵在原地不走,盛西浔又踢了盛决衣角,把人赶上楼了。 然后乐颠颠地凑到温淮期身边,问:“还要包吗?” 温淮期:“不用了,这些是你的。” 盛西浔:“也太多了吧,你呢?” 温淮期指了指另一排,盛西浔:“太少了太少了,你每次吃这么少,难怪这么虚,必须多吃一点。” 他也发现了自己包的形状怪异,实在是丑得的脱俗,盛西浔很不好意思:“你那边怎么都是我包的。” 温淮期:“不可以吗?” 他微微转头,捞起浮上来的汤圆,装进了盛西浔拿出来的他的专属小盆。 温淮期终于对他这个小名有了深刻的理解。 小少爷的专属碗柜里面奇形怪状的碗盆太多,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很难让人记不住。 盛西浔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跃跃欲试,问:“我可以现在就吃一颗吗?” 温淮期笑了:“那不然呢?你们家还有要坐下才能吃饭的规矩吗?” 盛西浔喂了一声:“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大家都是要吃饭的普通人啊。” 他差点被烫得叫出声,可是白色的圆润汤圆浮在葱绿白边的不规则陶瓷小盆里,盛西浔放的超多香菜味道都要溢出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