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经过几度改装已经超神,好多人求着他改装,他还说,他要是不继承家业,一定是个改车高手。 那时候年纪小,她听不出大哥对这个兴趣爱好有多深,只记得大哥说起来的时候眼睛特别亮,像藏了星星。 她一定要买回来。 她静静地看着那车,看了很久。 姜浮生去拿小蛋糕吃,边吃边分给张叔,“张叔您也吃,这里的蛋糕还不错。” “好。” 张叔看了一眼姜浮生,神色复杂地接过蛋糕。 姜浮生站在小桌边上吃个不停,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张叔看看她,又看向背对着自己的鹿之绫,一只手慢慢伸向旁边的一个水晶奖座。 “砰!” 一声重响。 鹿之绫连忙回头,就见姜浮生倒在地上,手上还捏着蛋糕,人没了动静,而张叔就站在旁边,手里紧紧抓着奖座,背着光的脸染上一层狰狞的阴影…… 忽然,他转过头来。 一双浑浊而腥红的眼直直朝她看过来—— …… 东边工业风极浓的vip室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满脸惊恐地站在椅子上,脖子底下虚套着绳圈,绳圈往上穿过横染。 只要这时谁把椅子踢一下,他就会被吊起来。 李明淮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站在男人的身后,拉低连衣帽,抬起脚就准备踹椅子。 “不要不要——” 男人恐惧地大叫起来,哀求连连,“薄少,您要问的事我真不知道啊……” “等一下。” 低沉慵懒的嗓音在室内响起。 男人生出一丝希望,朝沙发那边看去。 薄妄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一脚踮地,一手撑在身后吧台上,嘴里咬着烟,烟雾缭绕过英俊的面庞。 “薄少,薄少,您饶了我吧,我就是一个开摩托车展览馆的,我对这些大家族的事情完全不清楚啊。”男人哭丧着脸道,站在椅子上的腿不停在抖。 薄妄取下烟,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看向李明淮,“做事谨慎一点,先查查,踢哪个方向更像自杀。” 语气随意地就像在谈论天气。 “……” 男人泪流满面。 “哦,对。”李明淮恍然,拿出手机开始查,边查边将椅子挪来挪去。 绳子就在男人的脖子上晃荡,男人被折磨得快尿了,哭着嚎道,“别,别……求求你们……” 李明淮不搭理他,“妄哥,是不是得写封遗书啊?更像。” 薄妄抬了抬眼,有更好的提议,“写血书。” “好嘞!” 李明淮收到命令,一把把人抓下来扔到地上,拿起旁边的纸和笔放到男人面前,抓过手就划了一刀。 “啊——” 男人痛得叫起来,声音抖到离谱,“你、你、你……写血书划我手掌心干什么?” 写血书不是划手指头吗? “划错了,不好意思。” 李明淮蹲在一旁客气地道了声歉,重新抓过对方的手,又在对方手指头上划了一刀。 刀行路线呈弧线。 五个手指头鲜血狂涌。 男人跪在地上托着鲜血淋漓的手发抖,血把地上的纸浸透。 薄妄吐了嘴里的烟,从高脚椅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缓缓弯下腰。 他勾着唇,嗓音低沉随和,“还不写?是觉得我很闲,有很多时间和你耗?” “……” 男人跪在那里,犹如看到鬼魅复生,惨白的脸上冷汗一颗颗往下躺,每根汗毛都写满恐惧,“薄、薄少,您、您为薄家做这么多事,薄家那个位置也不是为您准备的,您何苦为您弟弟做嫁衣裳……” 闻言,薄妄的眸色一凛,抬起脚就将他受伤的手踩在地上,碾了碾。 “啊啊——” 男人痛得撕心裂肺,瘫在地上直滚。 薄妄低眸像看着一只蚂蚁,语气透着凉薄残忍的寒意,“大老板,你要实在想玩,我薄妄也可以陪你慢慢玩,还可以陪你家人……一起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