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嗷嗷吼吼!! 昭昭:呜。 小江:喵喵喵? 第20章 我本心悦你 ◎我感受到了啊◎ 他手上的力道瞬间卸下,紧皱着眉头将人抱进怀里,轻声解释:“我是担心你的身子……” “并非训斥你。” “莫哭。” 昭虞很多年没哭过了,自小时被妈妈拿着藤条死命抽过后,她便知道哭是没用的,便是哭死,琴筝琵琶还是要学,诗画舞技也不能落下。 可她除了刚去风月楼的那几年时常挨打外,后来都有姐姐们护着她。风月楼是花楼不假,可那也是她自小的家。 她如今是来了京城,是跟了江砚白,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要把之前的都忘了? 那不是一件日常小事,是她十三年的时光,是家人一般的姐姐们。 姐姐们做花娘为生,哪个不是无奈被迫,难不成是她们主动去卖身的么? 江砚白命好,就可以瞧不起她们么?若不是身份有差,她定要给他一巴掌。 她狠狠擦去泪:“大人嫌弃我们出身花楼,当时何必带我回来,您现在想清了倒也不晚,我自回扬州就是。” 江砚白轻斥:“说什么胡话!我何曾嫌弃过你。” “呵。”昭虞哂笑,头一扭不再开口。 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江砚白顿觉头痛,只得小声解释:“我并非嫌弃你,只是花楼里的一些法子确实阴损,你如今娇贵……” 这话说完昭虞面上嘲弄更深。 江砚白:…… “并非你想的那个意思。”他先一步妥协,“好,你如今不愿要子嗣,那便先不要,只是这药丸却不敢再吃了。” 昭虞:“我回了扬州,自然不必再吃。” “回什么扬州!”江砚白双臂紧紧将人圈着,“对不住,是我失言。” 马车内无人说话,寂静一片。 与方贵同坐在马车外的银穗面色发白,姑娘制作药丸的药材,是她买来的。 虽然她当时并不知道那些药材有何用处,可若是四爷追究下来,她…… 银穗吞了下口水,心神不宁。 下一刻,昭虞的声音传来:“若不吃,有身孕怎么办。” 自然是生下来,可江砚白被她看的说不出这话,只能再次妥协,“我有法子,你莫担忧。” 外面方贵攥着马鞭的手收紧,嘴撅了起来,京里想给四爷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偏生就姑娘不知好歹。 就这,四爷竟还哄着,也不知为了什么! 他带着点生气地停了马车:“四爷,百医堂到了。” 江砚白低头吻了吻昭虞的眼角:“莫气了,去瞧瞧身子可有不妥,嗯?” 昭虞气性本就不大,江砚白又是这般做派她自然是有台阶便下,既然他已同意了子嗣之事,自己也没必要与他拧着。 宜园……住着确实是舒服的。 诊室内,江砚白眉心不自觉蹙起:“大夫,可有不妥?” 白胡子大夫手指微动,半晌收回手捋了捋胡须:“服的药可还有?” 江砚白掏出荷包递过去。 大夫拿出药丸轻捻,嗅了嗅后皱眉:“胡闹!” 行医之人,最见不得自损之事。 他看向江砚白,一脸鄙夷:“看你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竟这般悭吝,便是不想要子嗣,也不能给你夫人吃这东西!” 昭虞闻言偷偷看了江砚白一眼,见他看过来又忙低下头。 江砚白:…… 他拱手应下:“是我不对,那我夫人身子可有碍?” “这药最伤身子,好在服的不多,调养一阵子也就是了。只是以后不能再服,否则不出三月,不仅绝嗣,内里还会日渐透虚,伤了根本。”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有劳大夫。” 大夫出诊室抓药,昭虞绞着帕子一声不吭。 江砚白将人拉到身前:“可听到了?” 昭虞连连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仿佛在马车上一脸讥讽的不是她。 见风使舵的丫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