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试着往回收着。 那双握着她脚踝的手力道始终不减,同她梦中被填入硬物却总是抽不开手心的感觉一样,令她莫名心悸。 这位鹤怡公主乃是先皇和先皇后所出的唯一女儿,亦是当今圣上谢渝的唯一的同胞妹妹。 她从小雍容华贵、锦衣玉食,被视为掌上明珠一般,顺风顺水的长到至今,从来没有谁敢持着这般态度当面这么忤逆她。 踹也踹不开。 抽也抽不出。 即使是因为刑罚各伤了一只手脚,两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如此悬殊。 也不知道男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令谢鹤怡半分也挣脱不开。 嫩白脚踝都被握得一片红痕。 如今谢凛的这番似是而非的态度着实引来谢鹤怡的不满:“谢凛!你还不放手?你是天生爱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先前做皇子的时候就十分不讨喜,怎的如今做了下人还如此惹人生厌?” 她向来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心思就表现在脸上,有什么想说的话也就直接说了。 “小人怎敢?”话是这么说,可眼底意味分明,眸色一分不离鹤怡,饶是极力压制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所想。 “还小人怎敢?”谢鹤怡看他,瘪着嘴阴阳怪气的模仿他说话。 “受了刑后,你这等要犯宗人府中也有愿意冒着这么大风险给你擦药的婢子。” “不敢?我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炸了毛, 没成想谢凛没什么反应,她倒是把自己学得气呼呼的。 一言一行像极了只会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唇角不再勾得那么紧。 谢凛目光收回,余光却黏在谢鹤怡身上。 语气一如既往的缓和,也不知掺了他几分真实想法。 “我的命是公主救的,如若不是您替我求情,将我带离,我现在有没有命活着,还另当别论。” “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小人并无半分不轨之心。” 谢凛瞥一眼、说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谢鹤怡倒想听听他是如何辩驳的。 若有若无的,他似乎一直将话题往白担了个男宠名声的闻公子闻亭身上引。 “只是这事总该有个过程。” 他缓缓地,顺着方才的话继续道,“小人不像闻公子那样,天生便能将公主您伺候得妥帖。” 能听见鹤怡脚腕上玉金小锁的细小颤声。 轻拂了下衣袖,谢凛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自下而上将面前的公主、自己的妹妹扫视一遍。 “还是得学着,学好要如何伺候您。” —— 求珠珠宝宝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