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不重要”这三个字上停顿得久了一点,希望让她明白些什么。 总之,哪里都具有说服力,此时肖悸正坐回车里,发丝凌乱,脸上带着细枝末节的冷。 不知如果他提前知道餐厅里的那个男人这么会挑拨离间,会不会重新把车门踹开,回到他原来的座位上,继续持续给温小棉施加压力。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一个人的个性往往直接决定事件的走向。 肖悸哪怕在这一刻也是自负的,尽管在来时是抱着求和的态度,他回想起餐厅里温小棉沉默的样子,以及年轻男人的事实指认,几乎要要被气笑。 ……… 阿棉最后也不知道被周郁礼的一番话劝说成功没有,但是还是和他重新聊起了关于梦境的事情,并且用比较开怀的情绪吃完了一整顿饭。 在教学楼门口,周郁礼忽而问她:“今天还跑步吗?”很随意的口气,阿棉一下就想起体测这件事情来,在大三之前,每个学期都有体育课和八百米啊,她虽然觉得麻烦,可到底恹恹地点了点头:“嗯。” 周郁礼看她这副样子,嘴角扬了扬,一挥手朝着另一边走了,两人教室的位置并不相同。 一路上,周郁礼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到寂静处,他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周叔,帮我查一查,近二十年来,有没有一个叫周小丽的火灾罹难女作家。” 这道信息在当天晚上就收到了回复。 三年前,l省会一个叫做江城地小地方,确实因为煤气爆炸死了一个叫做周小丽的女作家,据说因为网络暴力精神出了问题,是那种半个月都不出门的女性。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周郁礼瞳孔微缩,如果这个事件真的存在,那也就证明着,温小棉的梦真的是有寓意的,难道……她真的,不是人吗? 他向来是无神论者,但是这诸多的巧合,也让他不得不怀疑起这个世界的合理性。 如果那些灵异的事件真的存在,那就无法用智识来思考这件事情了。 如果要再发现什么,也只能通过温小棉再重新做一些梦,回想起其中的细节,然后再想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只是温小棉这些天都并没有做梦,而且睡眠质量都很好,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应该是运动的功劳。 总有一些虚幻的东西怎么也让人抓不住,然后远远望过去像是无稽之谈。 ……… 自从上次阿棉帮蒋小翠说话的事件之后,蒋小翠对阿棉的态度隐约有些转变。 大一整个学期都是同一个体育老师,温小棉和蒋小翠依旧在一个班上课,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上课的时候,体态永远都不怎么协调,偶尔会被老师点名,而这一次的站位不知道为什么蒋小翠站到了她旁边,老师说她不对的时候,她会小声提醒阿棉的动作要领,只是声音不太自然。 “手肘下倾一点,左脚外旋……” 成功做完一小节动作,阿棉有点感激地朝蒋小翠笑了一下,“谢谢你呀。” 谁知蒋小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之,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还有,谢谢你上次帮我。” 听到她的道歉,阿棉有点诧异,但又忽然发现这人身上的可爱起来。 她点了点脚尖,温声道:“没事的,都是同学。” 下课休息的时候,前面的两个女孩子脑袋靠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就站在温小棉后面的周郁礼面孔板了起来。 以往下课她都会来问他动作要领,但是今天…… 旁边的胖虎察觉到周郁礼的低气压,忍不住摸了摸脑门上的汗,小声道:“不是,礼哥,你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