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微恨得好几天不理人,春节假期在她单方面赌气中悄然结束。 开年上班,她又不得不和哥哥坐同一台车去公司。 坐在车上也不理他,她气得要爆炸了,气得早饭都没吃,郁诚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西装笔挺,表情克制,人模狗样,手上拿一个平板,闲闲翻阅最新的工作简报。 那晚他眼神晦暗,咬住她的乳尖说,“想要就求我。” 而她双手被领带绑住,身体被他紧紧压住,只能默默流泪求他,说了一千遍“哥哥我求你了……” “求我什么?” “呜呜……” “要什么?” “嗯啊……” 他不依不饶,指节换着花样儿探索她的身体,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弄得水声潺潺,非要她说“哥哥操我。” 她打死也说不出口,屈辱地哭了一晚上。 美微想起来就恨得咬牙,“狗男人。” 这是她回来学会第一句骂人的话,电视里学的,现学现用真是爽利。 郁诚瞳孔微缩,抬眼轻轻乜她,“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喑哑,带一点倦,显得很缠绵。 听得人浑身发麻,头皮发紧,她坐在车上都有些小腹发热,别过头看窗外,不理他。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权当不知道。 驭丰集团总部办公楼临江,属于成熟的中央商务区,节后第一天上班很堵车,郁诚提前半小时出发,到公司时正好九点。 进了专用电梯,他整理领带,从电梯门的镜面看一眼美微。 天气还没有回暖,她穿一件米白羊绒大衣,里面配烟粉色羊绒套装,乌黑的长发披着,特意化了淡妆,一双眼湿润明媚,红唇饱满,整个人柔软娇艳,肤白貌美,但这模样恐怕不像来上班的。 她往成熟了打扮,穿浅杏羊皮高跟鞋,手上提一只鳄鱼皮手袋,五指捏住包带,是有些紧张。 郁诚略抬一抬眉,怕打击她信心,什么都没说。 办公楼比想象中还要大,美微第一次来,瞧什么都新鲜,郁诚倒是见惯了,领了人进办公室。 她的办公桌就在他对面。 但挺可笑的。 37层总裁办公室宽敞明亮,整体金棕色调铺浅米色地毯,办公桌像一张会议桌那么大,和背后墙壁的书架款式相同,显然是全套定制的。 这张深棕色写字台就是坐十个人也坐得下,可为什么要在对面摆一张普通员工办公桌呢?还要紧紧靠在一起?本来挺正常一张桌子,被郁诚的老板桌衬托成了小学生的小书桌? 美微不是十分确定,食指抠一抠那小桌面,看向他,“我坐这儿?” 郁诚反问,“坐我腿上?” 他这个人就是看着斯文,说起话来一点正形也没有,经常弄得她面红耳赤。 就知道不该问。 她闭嘴。 郁诚径自在老板椅上坐下了,拿起面前一份文件摊开来看,没抬眼,“先熟悉环境,缺什么去找门口秘书领。” 缺什么? 新人进公司应该干什么?纸笔办公用品?电脑?资料? 美微没上过班,学的艺术类,对企业工作流程完全陌生,毕业了在外休息大半年,回家后忙着争家产,什么也没争到,最后靠哥哥的手段给她弄到点股份。 驭丰集团本部的两成股份,应该不少了。 可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她脱下大衣,放下包,坐在那张小书桌前有点迷茫。 上午也不知道该干啥,口渴了找外头秘书领了个小纸杯,自己倒了杯凉水,这里看看,那儿摸摸,秘书处新到了两份早报和一沓信函,让她顺便带进来。 她没有拆,只拿了那两份报纸看,其中一份的财经版,刊登驭丰集团海外扩张版图,最新收购欧洲某电力能源公司股份,她记得年会的时候妈妈提过此事,还顺便收购了一间法国一级酒庄。 另一份报头的社会新闻版,却是某房企暴雷新闻,民工跳楼讨工钱,业主拉横幅维权,整整闹了一个春节。 而该企业老板接受调查,翻窗跳楼,不料消防员早早铺好救生垫,老板获救后疑似跑路,这过程精彩程度堪比电视剧。 新闻旁配一张照片,中年男子油光满面,正是那位贾钱贾总,照片还是他风光的时候拍的。 难怪眼熟,会所那次隔着门缝瞧过一眼。 她想了想,这个人找哥哥借钱呢。 钱借出去了,那人破产了怎么还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