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喂鱼吃。” 胡胡不叫了。 突然安静乖巧起来。 黑宝石似的小眼睛略微委屈地低垂,尾巴也不再摇来摇去。 它变成这样,让秦诃有些意外。 果然,一抬头,便看见辛九在河对岸看着。 辛九眼色略微复杂地看着秦诃,“秦神,胡胡它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为什么要把它丢水里?” 秦诃前脚刚踩上岸,胡胡后脚就跳下去了,小毛球似的滚到辛九的跟前,前爪拍着她的大腿,眼神写满可怜巴巴。 被欺负了。 小模样像是被人夺走鱼罐头似的,弱小,可怜,无助。 仿佛真的因为要被人丢水里而害怕。 辛九安抚地拍拍它的狐头。 “不是,你别听它瞎说,我没欺负它。”秦诃着急为自己辩解,“我只是……” 辛九看了眼安静入鸡的狐狸,迟疑道:“可是,它没说你欺负它啊。” 秦诃一愣。 这条该死的狐狸。 刚才还和他一唱一和,到辛九面前就不吭声了,卷起尾巴,像个高贵柔软的小公举。 哪有半点刚才和他对着骂的样子。 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演妲己:) - 狐狸蹭完鱼罐头后,肚子不饿了,过河之后,也不再需要秦诃,所以摇摇尾巴走狐了。 宛若提起裤子,上完不负责的渣狐。 它走在辛九和陆未修两个人之间,又大又粗的白尾巴妖娆地摇摆起来,四肢步伐优雅。 两人一狐,一家三口,看上去其乐融融。 “儿子,你发什么呆呢,该走了。” 不知何时过来的陆与捶了下秦诃的后背。 秦诃反手抓住他,“等等,我问你一件事,咱两是不是兄弟呗?” “那你还想做我妹妹?” “是兄弟的话就告诉我,那两人是什么关系?”秦诃不死心。 辛九告诉他,她在追求陆未修,一开始秦诃是信了,但是回去躺在床上照着月光孤独得睡不着觉时,他越想越不对劲。 陆与同情地看着秦诃,“你真的想知道?” 秦诃:“当然了。” 陆与压低声音:“其实他们两个的关系太复杂了,半年前他们在一个月黑风高天寒地冻的夜晚……” 秦诃:“然后呢?” “叫爸爸,我告诉你他们是什么关系。” “滚!” “叫爷爷,我告诉你我嫂子的手机号。” “滚。” “这点牺牲都做不了,儿子你未来迷茫啊。”陆与敲了敲秦诃的脑袋,“榆木脑袋一个。” 陆与手负在后背,像个七八十的老头,跨着悠哉悠哉的步伐走来。 秦诃在原地顿了许久。 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嫂子? 辛九是陆与的嫂子? - 山路不好走,过河之前辛九精力充沛,逐渐地脚步放慢,牵着的那条狐狸吃饱喝足,倒是蛮有活力,哒哒的小步伐走在辛九的前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