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孩子一岁半的时候,贺鲲鹏病逝,贺家的所有权利都来到了贺轻舟的手上。 他不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军火上,而是向外扩展,投资了他看好的各个行业,第二年,贺家盈利大涨,贺轻舟的名字在各地开始响亮了起来。 五年后。 高级会所里,一个皮肤白皙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狐朋狗友沉醉在酒肉池林里。 男人长得极好,只是深邃的眸子里眸光不带半点儿起伏,如同一汪死水,冷漠而又坚硬的五官,华美而又单板没有生机,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直到看到这些人的尺度越来越大,陆晏眼底终于有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眼神,厌恶。 他刚要站起来离开,就被沈一空抓住:“好不容易聚一回,别想跑。” 陆晏看了他一眼:“你一开始没有告诉我,这些人也在。” 这些人指的是那些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沈一空扫了他们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起身道:“今晚大家玩儿开心,帐算我的,我和陆晏先走了。”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开门走了出去。 转头就进了顶楼沈一空专属的房间,陆晏挑眉: “还在躲着你哥?” 沈一空脸色一变,拍了他一巴掌:“能不能不提他!” 陆晏举手投降,沈一空走到酒柜边道:“威士忌可以吗?” 陆晏下巴微抬,接过沈一空递过来的酒杯,两人坐在沙发上,沈一空道: “我们两个好久没有单独喝酒了。” 陆晏顿了一下没有说话,自从五年前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后,他就很少喝酒了。 沈一空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贺轻舟刚离开那会,他每天都在担心陆晏哪一天想不通也跟着去了。 他没有谈过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只知道陆晏在这五年里失去了光,他就好像一个躯壳,每天按部就班,没有一点儿活力。 沈一空不是陆晏,没有尝到他那灭顶的痛苦,光只是看着陆晏,尝着他偶尔溢出来的痛苦时就已经受不了,可可以知道陆晏扛着多大的痛苦活着。 不知道过多久,沈一空道:“秋熠回来了。” 时隔五年,再听到这个名字,陆晏僵住了,五年前秋熠忽然被调到北欧去管理,秋家那里的产业很少,调他过去实则就是放逐他了。 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陆晏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实际上,我今天也约了他。” 沈一空话音刚落,门就被秋熠打开了,他笑着道:“好久不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