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作用罢了。 “喜欢这里吗?” “很喜欢,这里很安静。”别说狗仔队了,连行人都没有,真是过于安静了。 “honey,我能问问你,你想象中的‘life’是什么样子的吗?” “什么意思?”她不解。 “我是说,你不是美国人,我没法猜测你想的是什么。” “指的什么方面?” “所有方面。” “这个话题太大了。”张文雅摇头。 “不算事业。或者我能问问你对事业有什么规划吗?” “还没有想好。也许去联合国,也许回中国——” 他的手臂忽然揽的更紧了一些。 “或许我会念法学院,我现在对美国法律很感兴趣。” 他轻笑,“那很好。” “再长远一点的我还没有想好,总之我不会待在家里当家庭主妇。”这个问题很重要,必须先说出来。 “好的,我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希望能尽可能的得到‘自由’,不论工作还是生活。我讨厌被束缚,不管是谁都别想以爱或者别的什么名义束缚我。” 肯尼思叹气,“honey,你是第一个能对我清楚表达‘自由’的女人。” 什么意思啊? “难道你和你的前女友们不讨论这些?” 他笑了笑,“不,不讨论。” “那多奇怪呀!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忘了。”他狡黠的说。 “我听说男人不喜欢女人懂的太多,最好是个笨蛋美人,是这样吗?” 他停下脚步,抱着她放声大笑。 笑完了,他才温柔的说:“噢,不是的,至少我不是。我很高兴你能对我说到这些。” “会不会觉得我攻击性太强了?”她“担心”的问。 “怎么会呢。你甚至太温柔了,你……”肯尼思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希望你能知道,你可以对我说任何事情,任何,知道吗?我想更多的了解你、更好的了解你,这对我很重要。” 任何事?不,绝不。 “这不好吧?还是要有点保留地的,太透明了就没意思了。你也是,你要留一点自己的隐秘不要告诉我。”张文雅觉得自己可公正了。 他又笑,“你这么一说,我居然觉得你说的很对。” 她赶紧打补丁,“但该告诉我的事你还是要告诉我。” “比如?” “——我还没有想到。” “那你呢?你会选择什么放在你的小小保留地里?” ——我的痛苦,我的过去。 “一些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肯尼思不笑了,“honey——” 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显然一点也不想提及,他也不能突然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这是她心底的痛,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撕开血淋淋的旧伤疤都需要无比的勇气,她还没有准备好,或者她决定永远藏在心里,他也不会因此责备她。 他只会无比心疼,而更加爱她。 * 第二天清早,肯尼思先醒了,洗漱过后喊醒她。 张文雅迷迷糊糊的去洗漱,换了衣服下楼,他在催着她了,“快点,跟我出去跑步!” 被拖着沿着海滩公路来回跑了十公里,累得气喘吁吁。 回了总统旧居,卡罗琳一家过来了。 卡罗琳做好了早餐,三个孩子闹哄哄的,说着一箩筐的孩子气的废话。艾森伯格有条不紊的照顾三个孩子,显然是个熟手爸爸。 肯尼思太太一直看不上女婿,觉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