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身体,少女纤稠的腰线。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喘着粗气,在梦里哑着嗓音要求她,“不许对别人笑。”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真不乖。” “我把你锁在家里好不好?” 他深知对她的爱已近病态,企图用一切可见、不可见光的手段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他以外,她再也接触不到旁人。 夜晚的梦支离破碎,清醒之后,他压抑住内心病态的占有欲,说服自己一切尚可,还没到那程度,他不至于这样。 他以为他将这一切隐藏的很好,但陈清梦一句话就将他深埋多年的占有欲诉出于口。 “除了他,谁都不能碰我。” “我是他的,我是他一个人的。” 许星河半跪在床头,躺在床上的陈清梦早已安然睡去,她睡着前嘴里念叨着的,是许星河这三个字。 足够了。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为了她,和许靳远甚至和整个许家做对抗,似乎也没那么不能接受。 毕竟他实在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床上的画面。 · 陈清梦这一觉睡的非常不踏实。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华盛顿,正巧是期末阶段,她赶着deadline,有一门课老师特别烦,要求特别多,在课上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但是论文打回来好几遍。 陈清梦绞尽脑汁想了好久都无从下手。 这个时候,许星河竟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意外的穿着西装,衣服剪裁得体,干净整洁的没有一道褶皱,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矜贵。 学校图书馆自习室不能大声说话。 陈清梦的惊愕硬生生地憋回嗓子眼里,她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许星河不答反问:“你在干什么?” “写论文。”提到这个,她又是一阵苦恼,“这个论文也太难写了,我写了一个礼拜了都没写完,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选心理学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许星河在她的电脑上扫了一眼,继而轻描淡写地开口:“我可以帮你。” 她眼前一亮:“真的吗?” “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隐晦地笑了下,没再说话,只是拿起电脑,转身离开自习室。 陈清梦不解地跟了上去。 画面一转,她和许星河到了图书馆的消防通道。 阒寂无声的消防通道平台上开了窗,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动着她的裙摆翩跹。 她学生时期最爱的穿着是衬衣加百褶裙,大学里依然未变。 电脑放在窗台上,许星河靠着窗,身姿挺阔,低头,认真专注地对着她的电脑敲打键盘。 他不知何时鼻梁上多了一副眼镜。 更显得他斯文败类。 西装革履,黑色西装和白色衬衣形成鲜明对比,他是标准的衣架子,颀长双腿笔直站立,宽肩窄腰,侧脸线条清晰流畅。不经意间一个扶镜框的动作都做的行云流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特有的贵族气息。 陈清梦在边上站了许久。 视线最后落在他突出的喉结上。 突然,她鬼迷心窍地伸手,摸上他的喉结。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许星河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了墙上。 她的蝴蝶骨狠狠地在墙上一撞,痛感瞬间弥漫全身,嘴里的嘶声还未完全发出的时候,眼前一片阴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许星河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冰冷,又强势。 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极致的占有。 陈清梦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窗外似乎下雨了,嘀嗒雨声响起,风带进雨滴落入室内,砸在她的身上。 消防通道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她整个人绷住。 许星河却不以为意,吻的越来越激烈,把她的反抗和呜咽声一并吞入,她渐渐被他带入,神志不清。 身体发软发颤,和淅淅沥沥的雨声一样倒在他的怀里。 每一次的触摸都能引起她一阵颤栗。 窗外的雨不停的在下。 那个过程要如何形容,是沦陷,是生,亦是死。 雨声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在她脑袋空白的那一刻,她突然惊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