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查当年女儿的死亡,日夜操劳,变得沧桑的脸。 他起身,抽了几张纸走过去递给她:“需不需要帮忙?” 廖莺一愣,抬头看他:“你……你不生我的气?” 毕竟让他等了五年。 “自然生气。”纸被抽走,占行之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不过您是阿宁的姥姥,我可以选择原谅您。” “……” 廖莺垂下头,越发愧疚:“对不起。” “我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宁,所以我不会怪您,”占行之想了想,问,“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等五年之久?” “因为我要拿到宁宁的户口,只有在宁家户口本上,宁宁的状态是死亡,我才能成功从宁金成手里拿回宁宁的户口,让她彻底摆脱宁家。” 占行之蹙眉:“可不需要五年。” “还有一个原因,”廖莺叹了一口气,“当年冯毅给宁宁体内注射了一种药物,虽然那时候我们赶在药效开始之前及时给宁宁洗了胃,但关于这些药物的后遗症,还留存在宁宁的体内。” 占行之一惊:“当年冯毅也在她体内注射了毒药?” “对,不过幸好我们抢救及时,宁宁虽然还有一些后遗症,但至少命算是保住了。”想起当年的艰难和危急,廖莺又忍不住落泪,“所以宁金成必须付出代价!如果不是他招惹芮湘和冯毅,我女儿和宁宁也不会变成这样!” 宁喻抱着聿宝进来,聿宝看到太姥姥哭了,急忙从宁喻的怀里挣脱下来,小跑过去安慰太姥姥。 在聿宝的安慰下,廖莺终于破涕为笑。 看到聿宝很想念太姥姥,占行之便让廖莺留下来住几天,也顺便解决宁金成的事。 聿宝担心太姥姥心情不好,晚上洗完澡后又马不停蹄地跑去廖莺房间内陪她玩,还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给廖莺讲睡前故事。 当然这些故事都是宁喻意识清醒后,每晚哄他睡时讲的,现在反倒是让他用来哄太姥姥了。 看着一老一小一起睡着,宁喻悄悄地关上门,才回到卧室。 占行之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宁喻洗完澡刚出来,占行之就朝她勾手:“过来。” 宁喻走过去,直接坐进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安静地享受着此时的温馨和静谧。 想到之前谷曜说的话,宁喻满脸心疼地轻抚他的脸:“占行之,这五年来,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占行之低眉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双手把她搂紧:“还行,只是有时候挺想你的。” 这五年来,对很多来人,不算太长,可对于占行之来说,宛如五个世纪之久。 他在这五年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在痛苦和思念中苦苦挣扎,不眠不休。 如今,只有紧紧地抱着她,把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感受她的生命的活力和温度,他一直悬浮不安的心,才能慢慢地落回实处,找回安全感。 “撒谎。”宁喻小脸深埋进他的颈间,双手捧着他的手,手指轻抚着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绳,声音闷闷的,“谷曜已经跟我说了,这些年你过得很苦。” 她意识彻底清醒后,她以为占行之早就把她忘了,至少已经重新爱上其他人,跟其他女人结婚,可当她查看国内有关他的新闻,才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