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还真给他破例申请了一间单人休息室,搭了个有爬杆的架子床,安排陆之衍暂时住在里面。 陆之衍悠哉悠哉体验“牢狱”生活期间,负责案件的刑警们则东奔西跑忙得一个头两个大,还得应付隔一天就会找上门,掰着手指数法律条例逼他们放人的律师团队。 “不说别的,我现在就十分纳闷,有这么个聪明脑子加上心理素质,干什么不好,怎么偏偏选择走犯罪这条路,还一上来就是六个案子。怎么着,现在流行集齐七条犯罪记录召唤神龙吗?真以为刑法是摆着好看的,简直无法无天!” “问题是,我们暂时搜集不到他犯案的证据,其中两个案子已经以意外事故结案了,重新立案怕是没那么容易,还得看受害方愿不愿意出面重新提交起诉,并且得确切掌握犯罪事实,说到底,拿不出证据一切都白搭。” “哪两条结案了?” “学校学生坠楼导致终生瘫痪,另外就是三名绑架犯绑架途中意外撞车两死一伤。”负责整理资料的女警翻开过往的案件卷宗,“坠楼的学生名叫张胜,出事前与陆之衍产生过多次摩擦,这些他们班学生能证明,以及事发当天有两名女学生亲眼见到是张胜推的陆之衍,却不知怎么的张胜自己也跟着坠楼,学校方表示纯属意外,并非陆之衍故意伤害。” “我们电话联系了张胜家人,得知今年三月份张胜一家办了出国签证,已经去往德国知名骨科医院接受专业治疗,并且有长期定居国外的打算。目前张胜家人的态度是,张胜精神方面极其不稳定,仅仅因为听到学校两个字就闹过好几次自杀,实在不想给张胜造成更大的精神打击,所以尽管知道坠楼意外有疑点,也不愿意回国配合重新立案侦查,希望国内警察放过张胜别再联系他们了……” 空气短暂安静下来,老郑拿过水杯将冷掉的提神饮料一饮而尽,抹了把嘴问:“绑架犯那个呢,联系到那名车祸幸存者吗?” 女警表情微妙地停顿下来,说:“联系到了,但是吧,没啥用。” “什么叫没用?”老郑递出一个疑惑。 “那人当时撞到头部,昏迷了一个多月才醒来,醒来后直接成痴呆了,现在除了见着人傻笑,问他什么都答不出来。” 老郑听完气得眉毛都直了,合着两起案子全钻进死胡同眼。 女警一脸无奈:“三名绑架犯身上背了不少案底,有一个还是在逃犯,恶贯满盈本身就不是好人,现在发生这种事,该说不说也算是报应。” 一旁认真用小本子做记录的小许警官,听到这挠了挠头,表情欲言又止。 “既然如此,两件已经结案的先放一边,重点调查另外四起,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