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钟兆锦问道, “锦哥,你最近是不是太关照姚娜娜了,好像都快和离鹤分居了吧。” “哪有的事,我这是太忙了。”钟兆锦随口敷衍着,他去见姚娜娜,只是觉得对这个女人有亏欠。 在工作上,他的确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应酬要陪,但说句心底话,他发现自己在前些日子与离鹤的平和相处下,竟然变得总是想起他,心都成了软的,就连那晚在喝汤时,竟然会想起自己结婚以来好像从没给他过钱。 这是个不好地开始,钟兆锦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他拒绝离鹤的靠近。 他认为离鹤做的这些,无非是像多年前他的生父一样,有着很多的目的;自己也因为很多原因,选择不能爱他。 对于离鹤,不能爱。 所以,从那天之后,钟兆锦过着比之前更风流的生活,那些所谓的莺莺燕燕,别人有的,咱们钟总都有,一样也没落下,身上的各种气味,也是毫无掩饰的让离鹤闻到,自己的回来时的样子,让离鹤看到。 但这些,在离鹤那边却好像什么作用都没起,这让钟兆锦有点疑惑,他真的不在意吗? 离鹤用无声来维护这份婚姻,不就是想让尹家借着这层关系,让生意好过做一些;让尹叔的病有钱治;让他那个妹妹有个好的学习环境… 而这段时间以来,外面媒体播报的自己与离鹤恩爱的事,算是与他结婚以来,给自己创造最大的正面信息了。 自己拿他当摆设,这些离鹤他都知道,明知道自己不爱他,他也照单全收。 “锦哥,我最近总是时不时的看到离鹤一个人在外面逛,而且去的最多的是生鲜超市,这些事让佣人去做不就好了吗?我看你又不回家,难不成还要做菜等你回来吗?”陆寒看着钟兆锦问道。 陆寒生在富贵圈,这些年他也见过那些平民上位到富贵的,但多数都是比较能装的那类型,认为现在的地位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开始刁难佣人,这样的事很多很多,但像离鹤这样的,还真是让陆寒大开眼界。 陆氏企业在当地的生意做得很好,做为陆氏企业的太子,时常到外面看看,调查下生意如何是很正常的事,开始他也没多留意他,只是离鹤出来也就算了,还只是一个人。 离鹤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但仅见过几次面,给他陆寒的印像可是不错的,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尤其是面对那些工作人员时。陆寒觉得,离鹤才是最适合给钟兆锦做爱人的人。 钟兆锦听到这话,一双浓眉不由得皱了起来,有点不耐烦的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 “他爱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又不是小孩子,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