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心。 “冷成礼…” “嗯?” “你都不生气的吗?朱文瑞对你说那样的话。” 苏沐突然睁开眼,偏头朝上看着冷成礼。 下午朱文瑞说那些话的时候,冷成礼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 “对不值得的人,生气只会浪费自己的情绪。”冷成礼这样解释。 苏沐顿了一下,随即挑眉:“那你意思是说我在浪费自己的情绪喽?” 冷成礼想了想,回道:“那倒没有。” “怎么说?” 苏沐撑着沙发坐起来,他倒是想听听冷成礼怎么诡辩。 “你生气是觉得朱文瑞嘲讽了我,你的情绪是因为这件事,而不是这个人,这不是浪费情绪,是为了维护我表达出来的爱意。” 冷成礼话说的很慢,也很有条理。 苏沐听着对方绕口令似的解释,眨眨眼,又眨眨眼,最后干脆放弃思考,嘟囔了一句:“我感觉你在狡辩…” 冷成礼失笑。 “你以前是不是参加过辩论赛啊,这么会说。” 苏沐撇撇嘴,盘腿坐在沙发上,“诶,今天我揍了朱文瑞,会给你添麻烦不?” “不会。”冷成礼神色温和。 “我猜也是,唔,吃饱了就容易犯困,走了走了,回房间睡觉!” 苏沐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推着冷成礼离开了客厅。 - 朱文瑞是第二天才被送回家的,当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冷亦然看着脸色发紫、高烧昏迷的朱文瑞,气的差点掀了桌子,可她终究没敢直接去找冷成礼理论,而是先给冷启宴打了电话。 冷启宴接到电话只问了一句:“死了吗?” 听到这话,冷亦然脸色铁青,话都不知道怎么回,但是心里却盘算着用这件事做文章,如果捅到老爷子那里,说不定…… “冷亦然,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给我节外生枝,朱文瑞没死就行。” 在冷启宴看来,朱文瑞之所以被整治的这么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在冷成礼那里说了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不该做的。 不听话的狗,他没必要费心。 这件事冷启宴之所以不让老爷子知道,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他针对冷成礼做的太多了。 物极必反,要是让老爷子觉得他开始压冷成礼一头,那么老爷子的立场很有可能就会颠倒。 冷亦然:“可是——”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冷启宴警告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 因为这段时间苏沐频繁的往b市跑,又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已经很久没有跟戴凤联系过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