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完这局。” 章麓把饮料放在一边,也拿了一个球杆:“我和你打吧,看我手生没有。” 唐颂就站在两人不远处,章麓离开唱歌的同学里,他也出来了。 闻言他上前几步说:“我给你们做裁判。” “好啊!唐颂我记得你打台球也不错吧?” 唐颂:“能打。” “那等我和安安打完,我们也打一局?” 唐颂自然没有不应的,甚至心脏都跳动得有些快了,既希望岑淮安和章麓的球局快点打完,又希望他们慢点,给他足够准备的时间。 有人注意到章麓和岑淮安在打台球,围了过来,不过还有很多人依旧在唱歌。 大家都懂台球的规矩,只看,绝不插嘴影响两人。 也有人看他们打球手痒痒,正好旁边有球台,找个同伴也一起打。 那边岑淮安一杆一球,没有给章麓机会,全进。他先开球。 章麓自己没打上,也没觉得有什么,还笑着夸岑淮安技术厉害。 “安安,你是不是在家偷偷练了,以前最起码还给我一次打的机会。” 岑淮安擦着球杆说:“今天手感好。” 章麓说好了和唐颂打,也就没再和岑淮安打球,她问唐颂准备好了没有。 唐颂点头,他先开局。 章麓拿着球杆坐在一旁,喝口水和身旁的岑淮安说:“希望唐颂给我出杆的机会。” 话音刚落,唐颂一杆打出去,那个球差一点点进洞,他朝章麓笑了下:“差一点,该你了。” 章麓瞬间来了精神,拿起球杆过去,对着唐颂咧嘴一笑:“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这局我肯定赢了!” 唐颂:“嗯,那也是我技不如人。” 章麓“哈哈”笑着:“我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厉害,好久不碰台球了。” 她活动了下手腕,弯下身子,神色立马认真起来。 此时的章麓,没了刚刚言笑晏晏开朗活泼的模样,整个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正准备扑捉猎物。 现在唐颂才发现章麓真正的变化在那里,不是外表,而是迎敌的气势,那是真的在军队里历练过才有的,如同利剑出鞘,势不可当! 岑淮安看着章麓,身子也站直了,眼里神色起了变化,他和唐颂心里的想法一样,部队对章麓的改变很大。 章麓一杆杆打出去,球一颗颗地进洞,她没有骄傲,没有笑容,神色还是和一开始一样,眼睛盯着台面上的球,现在它们就是她的敌人。 一颗又一颗,直到最后一颗进洞,章麓身上的气势忽然一收,特别开心地朝岑淮安、唐颂笑着:“我赢了!” 笑容纯粹得像个小孩子,一点看不出来刚刚她打球的凶猛。 那些刚刚被章麓打球气势惊到的同学,此时也纷纷回过头来,鼓掌欢呼。 章麓让他们不要鼓掌,她跑到唐颂面前,往他手里塞了颗糖:“呐,输了也不要哭,有糖吃。” 这是刚才章麓在桌子上随手拿的,她放在口袋里准备自己吃的,唐颂输了正好拿来安慰他。 送完糖,章麓跑到岑淮安面前,笑得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我厉害吧!刚刚要是我开局,或许就是我赢了。” 岑淮安:“那再来一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