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没有说话,初夏也不在意,马上要和岑淮安分开了,她只想抓紧时间多和安安说会儿话。 有蒋知达坐在前面插科打诨,车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蒋知书而沉闷。 经过上次分离,这次初夏和安安心里同样很难受。不管经历再多次,分别的伤感都是无法减轻的。 初夏坐在卧铺车厢的隔间里,找到自己的床铺,正要把东西扔上去,忽然身后多出来一只手,帮着她把东西放上去了。 初夏心里惊了下,瞬间转身,就看到蒋知达笑嘻嘻地站在她身后。 “表嫂,惊喜吗?” 初夏没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惊喜什么,惊吓还差不多。” 她赶忙往外看,发现外面蒋知书和安安站在一起。 蒋知书脸上没有表情,手放在岑淮安的肩膀上,低头看着手表,而安安眼睛里带着难过,往车厢的方向看着,整个人都显得很低落。 一大一小站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初夏赶紧推着蒋知达,让他快点下车,她都已经听到火车要启动的鸣笛声了。 “马上就要发车了,你再不下去就真的下不了车了。” 蒋知达依旧吊儿郎当地笑着,动都没动一下:“表嫂,我不下车啊。爷爷和二表哥让我陪你去趟梁州。” 他话音刚落,火车的门关上了,开始启动。 初夏不推他了,眼睛看向窗外,外面的蒋知书把岑淮安抱了起来,皱着眉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伤心。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送她来车站蒋知书也过来了,那个要用车的借口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初夏望着蒋知书抱着岑淮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身后,转头瞪向蒋知达:“我不是和岑峥年说了,不让你来吗?” 蒋知达这会儿找到了自己的床铺,是下铺,和初夏的在一侧,不过初夏的是上铺。 他坐在下铺上,翘着个二郎腿说:“二表哥说了,但他和外公都不放心。家里我闲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跟表嫂你去梁州一趟。我挺想吃梁州的烩面、胡辣汤还有安安说的鲤鱼焙面的。” 蒋知达也是个爱吃的,这些还是他问安安的时候安安说的,能让安安记住的好吃的,那一定很美味。 车子都启动了,现在就算初夏不让蒋知达去也不行了,她爬上上铺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说:“到梁州我请你吃。” “不用不用。”蒋知达摆着手,从下铺伸出来头说:“表嫂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吃就行。不能影响了你考试。” 不知道是不是蒋知达穿得过于时髦了,初夏和他只要出了隔间,所有乘客都避着两人。 她看看蒋知达,他上半身是件宽大的花花绿绿的短袖衬衫,腿上是同款花色的到膝盖的短裤,头发还烫了,戴着个大大的蛤蟆墨镜,再加上他胳膊上健壮的肌肉,谁看了都觉得不好惹。 甚至哭着小孩子看到他都立马捂住嘴不敢哭了,初夏这一趟行程十分顺利,晚上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睡得也不错。 到梁州,蒋知达送初夏到家属院,帮她收拾好之后,他就要去附近的招待所。 初夏赶紧叫住他:“我给你拿点钱,你住个好点的房间。” 招待所的房间也有差别,便宜的肯定没有贵的舒服。蒋知达是陪她来考试的,不能让他去住几个人睡的大通铺。 “不用。”蒋知达根本没等她把钱掏出来,随意地挥了挥手说:“爷爷和我大哥都给我钱了,够花。” 初夏追出去,蒋知达已经跑到楼下了,脚步迅速离开了家属院。 * 翌日,初夏打开房门正要去买早饭,就看到蒋知达提着一纸袋的早饭站在她门口,抬起手正要敲门呢。 看到初夏,他把手放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