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你爸爸是做什么的?什么职位?”刘奇妈妈拉起来刘奇,面色不好看地看着岑淮安。 她没见过这个小孩,但是过年有首长的儿子带孙子来部队过年,在不确定是谁的情况下,她不会这么傻找事。 初夏和岑峥年这会儿走了过去,她拉起安安的手,笑着看向刘奇妈妈:“我儿子的爸爸在这里,他不是什么团长,手下也没有会打死小孩的兵。” 刘奇妈妈是认识岑峥年的,毕竟岑父在部队是首长,她丈夫在岑父面前还排不上号呢。 她脸上顿时露出来慌乱,抱起刘奇“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 隔着厚厚的棉裤,只听到响,也不疼,但刘奇从来没被父母打过,还是在这么多小孩面前,委屈得哭得格外大声。 “妈妈,是他欺负我,你打我干什么!”他大哭着:“我要告诉爸爸你打我了!” 刘奇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尴尬笑着看向初夏和岑峥年:“我家小孩小,口无遮拦,你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都是他奶奶惯坏了他,回家我会好好教育他的,对不起啊。” 说完她抱着刘奇赶紧走了,都不等初夏和岑峥年说话,再不走她怕刘奇又说出来什么话,会影响到她丈夫的前途。 岑峥年眉心拧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说:“她们是五团刘团长的家人。” 部队团长不多,而且刘团长刚刚四十岁,这个年纪,这个职位,是非常有前途了,但是不会约束家人,这么傲气,不用他和岑父说,岑峥年断定他的职位也就止步于此了。 团长不多,但也不少,上面的职位就那么多,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你这个团长什么人,家里什么情况,不要觉得领导不知道,他们提拔人的时候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两人带着岑淮安回家,初夏路上问他怎么和刘奇下起棋来了。 “他要和我下的,我本来是想去找胡攀登的。” 胡攀登是胡磊的儿子,比岑淮安要大,岑峥年在旁边和初夏解释了一句。 岑淮安刚跑来胡攀登说的大院孩子都爱来玩儿的地,还没找到他呢,刘奇看到了他怀里的棋,说要和他下。 岑淮安想和谁下都一样,虽然感觉刘奇的态度不好,也和他下起来了。 谁知道他会耍赖皮,下棋也非要他赢,哪有这样下棋的,他才不会让着他呢。 岑淮安记得他奶奶也是团长,不过他才不会随便在外面说呢,这样说的人好傻。 中午的时候,刘奇爸妈带着刘奇来岑家赔礼道歉,说刘奇不懂事和安安闹了些矛盾。 岑父中午没回来,初夏和岑峥年根本没有把今天这事告诉蒋胜男,她还一头雾水不明白安安怎么会和刘奇闹矛盾呢。 岑峥年神色冷淡地说:“小孩子玩闹,我们没有当真。刘团长,不用特意来赔礼道歉,东西带回去吧。” 蒋胜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东西她肯定是不能要的,顺着岑峥年的话说:“对,小孩子的事不用这样上纲上线,谁家孩子没有个口角。刘团长你把东西带回去吧,不要让我和老岑犯错误啊。” 刘团长听蒋胜男这么说,笑容有些僵硬道:“是,蒋团长说得对,我们回家会好好教育刘奇的。” 岑峥年说:“刘团长不用这样,安安也有错。” 刘奇早就在家被父母教训过了,此时站在两人身旁,像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刘团长带着妻儿走了。 蒋胜男问岑峥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刘团长要带一家子过来道歉。 ?m.BOWuchiNa.cOm